“你……你脫手傷人,又斬斷我們的寶劍,還想如何?”青衣青年此時也有些慌了,盜汗滾滾流下。
“該……”“啪!”“該打……”青衣青年抽暇答道。
“很好。”歐楚陽點點頭,笑道:“那就由你們來打,如果打得好,你們就不必再互打耳光了。如果打得不好……”
“那你們這些乾元坤玉舊人都散了嗎?”歐楚陽問道。
……
“哦。”歐楚陽點點頭,逼視著四個青年,“你們兩兩一組,互打耳光,打到我師侄對勁為止。”
歐楚陽看了他一眼,卻不睬他,轉而問向他身後四人,“他竟敢對我拔劍,你們說該如何辦?”
“停止!”
“混賬!”歐楚陽勃然大怒,一掌將酒桌拍成了碎片,一桌酒菜摔得一地狼籍。
歐楚陽把嚴孝斌拉回桌子前坐下,舉杯說道:“乾元同門可貴聚會,本日你我一醉方休。”
“你們……”白臉青年像是俄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嗖”的一下轉過身來,盯著歐楚陽,漸漸拔出劍來,寒聲問道:“方纔是你打我的?”
“嗬嗬。”嚴孝斌冷冷一笑,“牛禎原他在郭義洪入主龍鳳山的當天,便卑躬屈膝極力湊趣,混上了個執事的職位。”
……
百十個耳光抽下來,青衣青年的右手都已經痛的麻痹了。而白臉青年本來一張白臉更是腫得像熟透了的豬頭,鮮血合著口水染紅了衣衿,流了一地。兩片臘腸一樣的嘴唇一張一翕,也不曉得想要說些甚麼。
“嗎的!”
“聲音不敷響,再用力點!”
“好!師叔有此雅興,師侄自當作陪。”嚴孝斌見事已至此,冇法挽回,便乾脆不再去想結果。本日有酒本日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青衣青年站在他麵前,說道:“師兄,獲咎了。我們也是為你好,這位前輩我們惹不起。如果我們不打你,他會殺了你的。”說完“啪!”的一耳光重重搧在白臉青年臉上。
嚴孝斌低頭答道:“啟稟師叔,弟子無能。他們……他們都打過……”
……
青衣青年一咬牙,“啪!”的一耳光將劈麵青年打了個趔趄。
其他兩人上前扶起昏倒不醒的白臉青年,籌辦退走。
慕婉晴猜測道:“以是,最後寧海城便兼併了龍鳳山,創建了寧海劍派?”
在“啪!”“啪!”“啪!”的伴奏聲中,歐楚陽和慕婉晴、嚴孝斌三人談笑喝酒,旁若無人。酒樓上其彆人全都噤若寒蟬,既不敢出言勸和,也不敢偷偷溜走,隻好耐著性子把好戲看到底。
為書友“霸主橫攔無極處”生日加更二章。
“你……你欺人太過!”四人頓時驚怒不已。
“你瘋了嗎?”
……(未完待續。)
“這類忘恩負義的殘餘比那幾個仗勢欺人的寧海弟子更可愛。”歐楚陽丟出幾枚紫晶,搶先走出酒樓。
“想必你們平時都冇少欺負嚴孝斌。”歐楚陽轉頭問向嚴孝斌,“他們當中,誰脫手打過你?”
“你們是要等我親身脫手嗎?”歐楚陽俄然斷喝一聲,“快打!”
四人自發理虧,低頭不再辯駁。
四人悚然一驚,相互看了一眼,曉得如果讓歐楚陽脫手的話,他們滿口牙齒隻怕就剩不了幾顆了。
“你是在調情嗎?”歐楚陽猛的一拍桌子,“用力打!”
寧海劍派四名弟子如蒙大赦,架起白臉,不……架起豬頭青年連滾帶爬逃之夭夭。酒樓上其他門客也順勢一鬨而散,隻留下歐楚陽這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