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冷哼了一聲,銀河老祖沉聲開口道,“你有前提,老夫天然也有!老夫就隻一個要求,血祭之事,僅此一次,若你還敢再嘗試開啟血祭……即使拚著將這青州打碎,老夫也必與你不死不休。”
“殺了我……你從哪去找通天魔功?”迎著對方的目光,古軒安靜的反問道。
不等李扶南說話,吳雪鬆也一樣跟了過來,“是不是你的弟子,可不必然!不如打碎了,我們看個清楚,倘若真是你的弟子,天然由你帶走,可若不是……就必須留下。”
“冇甚麼不成能的。”嘲笑了一聲,血無痕寒聲道,“你若回絕,我便踏遍你青州每一個宗門!我倒要看看,你銀河老祖能夠護住幾處。”
冷哼了一聲,破南飛一掌直接打向冰山。
抬開端,看著破南飛,古軒的臉上也隨之透出了一抹笑容,沉聲開口道,“既然明知我是裝的,卻還將我帶出來……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你當我不敢殺你?”眼中寒光高文,破南飛森然開口道。
從冰山當中擺脫,古軒顯得極其狼狽,臉上幾近看不到一絲赤色。
眼看有血影魔宗的弟子要將那一座赤色冰山也一起帶走,李扶南頓時踏出一步禁止道,“你們要走是你們的事,這個可冇承諾讓你們帶走。”
若非道淩山一戰,即便血影魔宗的人暗裡玩一些小行動,也永久隻是小行動,底子不敢弄到檯麵上來。
“有多少我血影魔宗的弟子戰死,天然就會有多少正道之人隕落!”涓滴不覺得意,血無痕淡淡開口道,“當年能夠彈壓我血影魔宗靠的可不是你們,而是道淩天宗。”
冷哼了一聲,破南飛一拂袖子,當即抓著古軒破空而去。
“弟子拜見師尊!”
“慢著!”
他對古軒這個弟子實在太熟諳了,從對方現身的那一刻,他就很清楚,這必定不是古軒,隻是在那種環境下,他也不便多說,隻是以這個藉口,先將人帶出來。
於此同時,破南飛也隨之落了下來,“這內裡是我弟子,莫非你敢攔著我不成?”
“這不成能!”
一刹時,銀河老祖頓時為之一滯,這威脅可比甚麼都有效。
“走!”
血祭失利,也僅僅隻是讓血影魔宗不至於那麼放肆,冇法超出於青州宗門之上罷了。
李扶南能夠猜到的事情,吳雪鬆天然也隱然明白。
正如血無痕所說,血祭固然失利,可血無痕卻並冇有敗,以血無痕的氣力,有資格提出如許的前提。
提到這四個字,彷彿一刹時,統統人都沉默了下來。
“好!”
略微沉吟了一下,銀河老祖安靜的答覆道。
對方瞞得過吳雪鬆與李扶南他們,可卻絕對瞞不過他!
這已經不是他是否情願承諾的題目了,而是他底子就冇法回絕。
本來還在對峙的血影魔宗與正道弟子,現在也都隨之乾休,眼睜睜看著這些血影魔宗的弟子退出青州城。
天下仍然還是當年的天下,但道淩天宗卻已然不再是當初的道淩天宗!
“你究竟想要如何?”
前提已經談妥,他便不擔憂正道這邊有人敢懺悔。
直到現在分開了青州城,這才突然發難。
現在血影魔宗捲土重來,固然血祭失利,可血無痕這位血影魔君卻還安然無恙,誰又敢說這一戰就已經結束了?
冇有了道淩天宗的彈壓,隻憑青州本地的宗門,還當真冇有將血影魔宗趕出青州的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