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將手上的毀順手拍掉,而墮入深思當中。太上混元彌羅三洞真經當中,天然有上等的築基之法,不過那築基之法,乃是鍛造一尊乾坤寶鼎,那鼎中有渾沌天下,孕養天賦之氣,乃是無上珍寶,固然未曾有洞天道基這般有諸般妙處,但卻乃是不亞於洞天道基的築基之法!而這乾坤寶鼎之道基,對於今後的修煉,極其首要!
這等貴重之物,天然是記錄腦海當中方纔安妥,如果那韓立般藏於身上,被人盜竊所得,豈不糟糕?這等無上之法,天然是修煉的人越少越好,修煉的人越少,今後能夠跟本身比肩的人物就越少,而這等人物越少,本身所能獲得資本就越多,在大門路上,就能走的更遠!人皆無私,隻不過仙佛套著一層假麵,而魔則直接罷了。
畫完了人皮,李玄將其拋給薑同,說道:“你將衣服脫了,然後將此人皮披在身上。”魔修無忌,薑同倒也不避諱甚麼,當即脫了個精光,將那人皮往身上一披。隻見黑光一閃,薑同隻覺有一層極其輕浮之物,跟本身的皮膚緊緊相合,展開眼睛,李玄手中凝著一道光鏡,薑同透過那光鏡,卻見鏡中卻不是自家,恰是那廣元和尚!
李玄眼中儘是笑意,“你若想學,本座也不是鄙吝之人,隻要你為我做成一件事,本座可先將這畫皮之法教你。”薑同隻是略微思考一下,當即應道:“非論何事,但請叮嚀便是!”李玄對勁的點點頭,將離國四週數國的地形圖指導給他看。
思之再三,李玄一狠心,也莫在此痛苦的挑選,這二者,全都煉了便是!那洞天道基,乃是演變一座洞天,而這乾坤寶鼎,正可做為鎮洞之寶!以乾坤寶鼎彈壓洞天,這二者合一,李玄必然鑄就古往今來,彈壓萬古的第一道基!若說誰能超出他,除非他能鑄就界天道基之法,而能鑄就界天道基,除非是賢人轉世,李玄雖自認不凡,但也不敢跟轉世賢人比肩。
薑同連連點頭,像是那小雞啄米普通,“願學!願學!”這般神妙之法,哪個傻瓜不肯意學啊!就算是支出不小的代價,也是值得!誰的心中冇有慾望,未曾覬覦過不成得的人,隻要有了這法,何嘗心願不了?
李玄說道:“我門中有三百六十字傍門,傍門皆有正果。這手腕,乃是‘畫’字門中的法門,這‘畫’字門中有諸般畫道,或是畫山川而成靈,畫仙靈而成傀,畫草木而成真,似這畫皮,亦是小道罷了。似這等手腕,你可願學?”
待那一碗人血用過半數,那人皮裡層已然畫好,從那符紋丹青當中,有絲絲黑煙翻滾,不離尺寸之高。而後,李玄將那人皮翻過,令薑同震驚的是,那人皮的麵上,竟然落空了五官,成為無相之臉!
但是李玄細心的查閱這四週數國的輿圖,心中倒是一喜,隨即便是一凝,這四週數國當中,三山,吳越,四方,雪,寒這五國,每國當中,皆有一座五行礦山,並且這五國礦山當中,呈現的五行靈物還不錯,都是較為珍稀之物。但是,李玄得瞭如許一篇以五行靈山為根本的築基之法,而這般偶合的是,在離國的四周,就有這麼五座礦山,若說是偶合,是天定的緣分,打死他,他也不信!這此中,定然有著甚麼算計!
半柱香後,薑同拎著一張血淋淋的人皮,端著一碗熱騰騰的人血而來。此時,李玄已然備好了一張桌子。他接過人皮和人血,將碗放在一邊,然後將血淋淋的人皮平攤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