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葉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隻好指了指身後的大澤道:“我從那邊的虛無絕境裡穿出來,彷彿來到了三千兩百年前。”
陸葉一口酒下肚,腦袋暈乎乎思路飄飄然,忍不住嗬嗬笑道:“酒壯慫人膽?”
他聽得出對方的調侃並無歹意,因而笑了笑道:“敢問您如何稱呼?”
黑衣中年男人倒也乾脆利落:“我是柴華山!”
“普通,在這鬼處統統時候我連本身都思疑本身是不是柴華山。”
柴華山淺笑不語,他的這隻酒葫蘆名為“重嶽魔葫”,葫中另有乾坤埋冇玄機。從表麵底子瞧不出它的實在分量,但是他很想看看陸葉到底有幾斤幾兩。
“你來找此岸花?”陸葉驚詫,模糊約約感遭到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鞭策著本身的運氣。
“我不曉得該不該信?”陸葉苦笑,算是誠篤地答覆了柴華山的題目。
陸葉笑了笑,解釋道:“這件法袍是華山真君廟的一名朋友臨時借用的。”
望著柴華山手裡的酒葫蘆,他不由想到了遊龍。那傢夥身上,也有一隻形影不離的小酒壺,時不時地假裝出一副酒鬼模樣抿兩口。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硬是請本身吃了頓海鮮大餐。
但,這如何能夠?!
一想到這些,陸葉便想抓頭皮。
陸葉正自驚奇不定之際,黑衣中年男人遙遙號召道:“小兄弟,你一小我?”
可現在,這小我自稱“柴華山”,還活生生地站在本身的麵前。
“衛奇隗的曾孫?”柴華山哈哈大笑道:“這小子連老婆還冇娶呢!”
“巧不巧,你肩上扛著的那刀,我身上也帶著一把?”
“有人!”陸葉欣喜至極,朝著歌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柴華山眯起眼微微得意道:“這小半葫蘆‘寒山烈’我藏了一千多年,一向冇捨得拿出來。這返來十二層幽淵,說甚麼也得帶上。不是有那麼句老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