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員外大呼道:“陸公子,千萬不要信賴他的一麵之詞!現在光祖昏倒不醒口不能言,天然是死無對證任由他們信口雌黃!”
陸葉點點頭,送走河伯。河伯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活了幾百上千歲,似陸葉如許潔淨利落辦事痛快的,還真冇遇見過。
金員外見陸葉不允,又連滾帶爬奔向傅柔嘉道:“真人,求您救救犬子,小老兒給您當作牛做馬……”
陸葉緩緩站起家道:“我正有此意。”
不一刻,陳鬥魚、青丫等人全都退到屋外。
陸葉凜然一驚,正欲祭出天璣飛劍,冷不丁手中的宗祖敕令牌嗡嗡劇顫變作一根碗口粗七尺來長的大棒,脫出他的手心劈臉蓋臉砸向傅柔嘉的麵門。
“嘭嘭嘭……”大棒不管不顧落在傅柔嘉屁股上,打得她終究忍不住“哇”地聲哭了出來。
陸葉看傅柔嘉哭到淚眼滂湃,內心也是吃驚顧三叔還真是下得狠手,這幾記打屁股絕對冇留半分情麵,估計這位傅真人三五天裡隻能保持這份睡姿了。
陸葉見玄真道長口吐鮮血昏倒倒地,孫婉痛苦不堪靈魂遊離,不由心中不忍,喝道:“陳鬥魚,你帶他們出去。陳法虎,傅柔嘉,你們留下!”
陳鬥魚沉吟斯須,點點頭道:“你好自為之。”
傅柔嘉嘲笑道:“我何時說過要饒了你們父女?”
陳法虎霍然記起師門曾有傳說,開山宗祖顧華醒顧真人在飛昇天界之前,留下了一塊祖師令牌,並言道將來如有人執牌現身,便是他的嫡傳弟子,可代祖師辦理流派利用家法。
陸葉從懷中的須彌空間裡取出那塊宗祖敕令牌,高舉在手道:“陳法虎,傅柔嘉,跪下聽令!”
玄真道長駭然道:“千萬不成,統統罪惡貧道情願一力承擔,隻求真人放太小女!”
陸葉冇理她,看向陳鬥魚道:“那件事,我承諾你。”
木牌或答應以作假,但這來自祖師的浩大威壓對於懸天觀門人而言絕對假不了,陳法虎驚詫之下忙昂首叩拜道:“弟子陳法虎拜見小祖師!”
陸葉簡短道:“孫婉女人被金光祖推入河中滅頂是否失實?”
這還不算完,大棒如影隨形掄圓了又是一記正拍在她的屁股上。
可她長這麼大彆說被人打屁股,連手掌心徒弟都捨不得打一下,這份熱誠能夠說將傅柔嘉的傲氣和自負擊得粉碎。
傅柔嘉嗬嗬嘲笑道:“小子,你瘋了麼,竟然敢對我和師哥指手畫腳,你覺得你是誰?”
陸葉微微側頭道:“這個簡樸。”
“出來!”陸葉口喝敕令,用腳猛一跺地。
她嬌軀暴起,硬撼祖師威壓探手抓向陸葉,想要奪過他手中令牌。
傅柔嘉不耐煩道:“陸尋,你好生不識好歹,我看在陳師妹的麵上對你再三謙讓,你卻與厲鬼惡道同流合汙,莫不是要逼貧道替天行道!”
玄真道長苦笑道:“傻孩子,現在屋裡屋外有三位懸天觀的嫡傳真人,貧道這點小伎倆又怎能瞞得過他們的法眼。何況……”
“砰!”傅柔嘉拂出大袖將玄真道長抽飛,冷哼道:“公然是怙惡難馴!”右手從袖口裡探出,平空攝向孫婉。
“停止!”陸葉祭出很多結,一團白影罩住孫婉,將她抓到身前,順勢躲過傅柔嘉的五指。
孫婉看得呆住,緊緊捂住嘴巴不敢出聲。
固然內心對陸葉愈發痛恨,但屁股上的火辣感卻在至心實意勸說她千萬不成冒昧,不然很能夠再一次結果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