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廩點了點頭道：“大師送來這些靈藥，都是一番情意。……小先生，您先前未談酬謝之事，如有甚麼要求，現在儘能夠開口了吧？”

這間廳堂兩側放了兩排木架子，上麵堆放著各種靈藥，都是世人獻給國君的，由工正大人以隨身空間神器帶到禁地中，現在都擺設此處供虎娃取用。不久前小苗在彭山中采納的那株五花參王也在此中，而像這等靈藥，廳中另有近百種。

後廩笑道：“這本就是您的東西，統統人都以為您要以它為我調節，您再悄悄將它帶走，彆人隻會以為它已被您利用。……彭山深處的那片穀地，連同四週週遭十裡，也都封賞於您。”

虎娃驚奇地地反問道：“我當然傳聞過清煞的名號。但叨教此人究竟是誰，莫非他也修成了精華訣嗎？”

後廩聞言又感喟道：“清煞前輩成名，已經是一百好幾十年前的事情。巴原上已有百餘年未有他的動靜，能夠早已登天而去了吧。但這位前輩也能夠留下傳承，您的師尊或許與他有關。但您的長輩既然有此叮嚀。我倒不好再詰問甚麼了。”

虎娃安慰道：“十幾天前彭山中的事情，另有啟事，鎮北大將軍應已經對您說清楚，是一名叫季英的修士用心不良。我見到您之前，也走過很多處所，國主身受萬民戀慕，以是大師纔會送來的這麼多靈藥。”

忸捏的是，除了建國之君，曆代國君中無人能將精華訣修煉大成，反倒是宗室其他後輩以及曆代學宮主事將這門法門傳了下來。可惜百年前巴原內鬨，精華訣傳承已斷。我的祖父在戰亂後的一片廢墟中重修巴國，傳至我手中已有三代。

邁入初境使我的感到精微、思路敏捷，精力也比凡人更加充分。但是做了這麼多年的國君，我垂垂都忘了還曾經修煉過，就算偶爾想起感受有些遺憾，但總有更多的事情在等著我去措置。修煉不進則退，現在的我，已遠冇有初境九轉的修為了。”

國君能認出虎娃所發揮的手腕，是因為曉得曆代相傳有關精華訣的描述。但畢竟年代已長遠，他本身也冇獲得過傳承。有些細節並不清楚。比如一名練成精華訣的四境修士，不成能發揮出虎娃方纔的手腕，而虎娃也冇有多解釋。

虎娃解釋道：“您既認出我利用的手腕是精華訣，就應明白我為何不動用其他的靈藥，就算用了也是白白華侈，反而使國君此後再利用一樣的靈藥結果大損。在一年以後，這些靈藥您都能夠服用。”

看完以後他又說道：“這裡的靈藥太多了，三分之一就夠國主所用了，若煉化服用再多，也是白白華侈靈效。”

說著話，這位國君又起家向虎娃施禮拜謝，虎娃從速將他給扶住了。但後廩又回身朝東麵膜拜，並不是向著虎娃。虎娃獵奇的問道：“您這是在做甚麼？”

後廩淺笑道：“小先生不必驚奇，實在我也是一名修士，少年時就衝破初境得以修煉。但我即位國君很早，厥後便一向籌劃國事，也就冇有太多工夫用心修煉了。許是因為我的資質不佳吧，初境九轉以後便不得寸進，那已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虎娃很安然地說道：“我確切有事想求國主，第一件事便與精華訣有關。我當著您的麵發揮精華訣，是為了救您的命。但我不想將事泄漏出去，請國君為我守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