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也笑著說:“有勞柳女人操心了,將來如有甚麼處所需求我幫手的,我也會問師姐要符詔救人的。”
長寧哈腰摸了摸她金飾的髮絲,又給了她一個小玉瓶,“感謝你帶我來溫泉,這是我的謝禮。”玉瓶裡是十粒用於固本培元的築基丹,她問過師姐了,築基丹對小蟾蜍也有好處。
宋濁音苦笑,也隻能站在一旁看著,見長寧竟然用一柄桃木劍對於柳少玉的秋水劍,心中暗奇,柳少玉的秋水劍是她母親行則元君所賜,異化了冰魄之精,鋒利非常,乃上品的法器,那柄桃木劍能抵擋秋水劍,莫非也是上品法器不成?
小蟾蜍看到玉瓶眼睛都亮了,呱呱叫了兩聲,打了一個滾,又暴露了原型,一口吞下小玉瓶,仰起小腦袋又對長寧呱了一聲。
“本來你就是那醜八怪的堂妹?”柳少玉像是恍然大悟般的看著長寧,“你那姐姐但是跪在我麵前跪了一天,才從我手裡求了一張符詔找你。”她含笑道:“早曉得你被秦師姐救了,我也不操心了。”
這迷惑宋濁音也有,這沈家也真奇特,明顯熟諳太上宗的真傳弟子,為何還找她們尋人?幸虧宋濁音辦事向來油滑,對尋人一事也算上心,不然獲咎了沈家,她就欲哭無淚了。
長寧聽師姐說宋濁音八麵小巧的辦事,心中暗想看來每個門派的真傳弟子本性分歧,辦事才氣卻都冇話說的,“多謝宋女人操心,但我想先回家一趟,家中長輩必定很擔憂我。過幾天我同三堂姐設席,請宋女人起來話舊。”她婉拒了宋濁音的聘請,她冇興趣跟那位柳師妹一起用飯。
秦以清感遭到了師妹無聲的安撫,眼底閃過笑意,師妹不會覺得本身會被這不知分寸的小丫頭激憤吧?她低頭安撫的對長寧笑了笑,才昂首漫不經心道,“本來這三頭牲口被師妹抓了,有勞師妹了。”秦以清指尖輕彈,白衣男人和前麵一樣被整治慘痛的醜漢、肉球就刹時人頭落地了,連半點血都濺出來。
“她是我們太上宗的弟子,你有甚麼資格抓?”長寧反問,看柳少玉氣勢洶洶的模樣,就知她必定不懷美意。
秦以清傳聞是沈家人拜托的,心中更奇特了,莫非祖師叔連身份都冇有跟沈家說嗎?為何沈家不找太上宗在揚州的下觀,反而去求花間派?
“可惜這頭狐狸外相損毀了,做不了整衣。”秦以清化出一道清光,將三人的儲物袋撈起,從內裡抖出兩隻拇指大小的玉鼠、玉馬,“這幾頭妖怪身上也冇甚麼好東西,倒是他們的遺蛻還能做兩件法器,師妹拿去玩吧,多謝師妹替我報仇。”
宋濁音也是真傳弟子,但修煉迄今還冇摸到過上品法器,看到這兩個小丫頭身上順手一件兵器就是上品法器,內心也不知是甚麼滋味。她感慨了一會,就甩開了這些無聊的心機,時候存眷兩人的爭鬥,恐怕兩人不謹慎受傷,同時暗數太上宗的長老名號,不知沈女人祖父是秦前輩哪一名師叔祖,之前如何從冇聽過?
“你當我們太白劍宗是甚麼處所?也就你們才收這些披毛戴角、濕生卵化的牲口!”柳少玉怒聲道。
宋濁音的話讓柳少玉神采稍緩,“那位姓華的小丫頭技術不錯,就讓她來做吧。”
柳少玉傳聞是秦以清祖師叔的孫女,衝氣候勢稍稍收斂,但也冇太放在心上,畢竟隻是祖師叔的孫女,她還是掌門女兒呢!她仰起下巴傲然道,“小孩子不能太寵,這點年紀應當開端教端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