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喜好極了她這副模樣。
他這些天實在想通了,趙漾漾對他來講,是個合適的老婆。
趙漾漾眼睫顫了顫,手指掐進肉裡,“顧晏,你管不著。”
等趙漾漾鬆口的時候,顧晏被咬的左手虎口有了一圈牙印,模糊要泛出血的模樣。
顧晏視野微垂看著她。
但他神采還陰沉著。
然後氣笑了。
瘋子!
“你膽量真的大了很多,漾漾。”
“想為你的柳哥哥守身如玉?”
她語氣發著顫,“實在不必在我身上華侈時候。”
他拿著阿誰瓶子,隨便瞥了一眼瓶上寫的東西。
他問:“你和柳修堯到底甚麼乾係?”
趙漾漾眼眶通紅,混亂的一縷髮絲貼在臉一側,瞪著他。
顧晏黑沉的目光落在她誘人的曲線上,“晚了,現在說甚麼都冇用。”
顧晏手上青筋暴起,唇角卻扯出一絲笑,帶著冷意。
何況是女人。
趙漾漾手用力地掙紮開,卻不測摸到了甚麼東西,是那瓶防狼噴霧。
結婚這些年,趙漾漾曉得他的偏執。
他不喜好她,僅僅把她當一個玩物,並且還不準彆人來碰。
他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一字一頓地說出來,升起的肝火將近冇法壓抑住。
“顧晏,我曉得你想找我談的應當是仳離的事,那我們不要牽涉到第三人好嗎?”
“嗯?”
他冇想和她真的仳離。
兩人身子緊緊貼著,顧晏掐住她下巴使她抬開端來與他對視。
顧晏掃視了一圈,房間小得不幸,確切冇有其彆人的存在和陳跡。
誰料他是個不管不顧的瘋子。
他一向拿她當作私家的占有物,從冇拿她當過劃一的人來對待。
趙漾漾牙齒打著顫,被他死死錮在原地,身後是冰冷的牆壁。
顧晏已經按住她雙手親了下來,趙漾漾口中還在斷斷續續的喊著,聲音破裂又不幸,“真的甚麼都冇有……”
趙漾漾被扔到床上,頭上黑沉沉的影子覆蓋下來,她眼睫慌亂地顫起來,立馬張口解釋:“冇有,我和柳修堯甚麼都冇有!”
“你買了這個東西,決計來防備我?”
“身子這麼敏感,普通的男人能等閒滿足得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