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街遠處,馬蹄聲響,軍士或牽或騎著加起來足有幾十匹的快馬,如飛而至。
“起碼他們不必擔憂成為鐵蹄下的血肉泥漿。”衛王有些麻痹地說:“我能爭奪到的,僅此罷了。”
容若凝神看著他:“我也想問,你身為楚國駐衛國的大使,正三品官員,為甚麼會因衛王緝捕一個打了你部下管事的人這類小事,而向一國之君問罪,乃至不吝以兩國邦交為脅,狠心動起兵戈?”
容若幾近被上百名楚軍圍著一起出了衛國王宮,宋遠書一樣也在庇護之下分開王宮。
風振宇冇有跟出去,外頭也冇響起打鬥聲,想必在剛纔短短的一刹時,他已經藏起來了。
宮門外又有很多人,向他們調集過來。
他也不再看驚奇不定的衛王,大聲傳令:“來啊!把這小我押歸去。”
容若聽得心中惻然,既哀其不幸,又怒其不爭:“你不該如許軟弱。”
陳逸飛在軍士們整齊的法度、用心的大喊保護聲中,低且疾隧道:“末將與宋大人,都獲得攝政王密令,救援容若容公子,公子的畫像,我們也已見過了。”
衛王的確無路可走,在這類環境下,戰則必亡,忍死偷生,卻又苦痛不儘。
衛王臉上變色,宋遠書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