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起那封信中那震民氣魂的言詞,許漠天的眼神,遊移不定,有著太多的變幻,太多的迷惑。
納蘭玉神采微變,才悄悄道:“我說過,帝王有帝王的難堪之處,他已經極力善待我了,為了我,他接受了愛好男風的流言,被人說成是被奸佞矇騙,保護叛民賊的庸主,這還不敷嗎?”
納蘭玉苦澀地說:“我曉得對不起你,但他的成分乾係太大,牽繫著無數人的存亡,乃至全部秦國的安寧,你我雖有訂交之誼,我又怎敢拿全部秦國,和無數百姓的存亡存亡來冒險。”
“那麼,從他這裡得不到一點線索,我們還能做甚麼呢?”楚韻如隻感覺一籌莫展。
許漠天隻得連聲苦笑。
容若長長一歎:“性德的武功已廢,以是才被他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