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爛的銀色槍花綻放虛空,斑斕不似凡物,卻包含著極致的傷害,刹時追上暴退的二公子,印在他身上。
“管你甚麼身份!本日你們二人蓄意行刺本公子,甚麼身份也幫不了你們逃脫昇天!”
轟的一聲!
“紈絝之輩罷了!小我氣力不如何樣,扣帽子倒是玩得挺溜!”
“震天掌!”
“哇!這二人權勢刁悍無匹,二公子本日踢到鐵板上了!”
“小子!報上名來,你到底為何方崇高?剛纔那一擊,竟然有真元境戰力,這可不是淺顯人能做到的!”
木仙子不發威就罷了,一發威豈是普通人能擋得住?
李欽天嘲笑一聲,木仙子更是俏臉帶著一絲淡淡的嘲弄,紅唇擒起幾分不屑。
齊老三暴怒的聲音,包含著深深的寒意和一絲驚駭。
“狗屁的前輩!話說的這麼滿,謹慎被打臉!”
二人並排而立,身姿傲然,渾身披髮著刺眼的絕世鋒芒,視四周十幾個麵色彪悍的保護與無物。
李欽天毫不躊躇,雙臂驀地擎起,滿身浩大真氣如山呼海嘯普通,驀地發作,一雙大掌帶著震驚諸天之勢,朝齊老三而去。
這如果二公子有個三長兩短,城主大人遷怒於他,他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而另一邊,遭受存亡危急的安誌虎,大呼一聲,滿臉驚呼之色,眼神中充滿著濃濃的可駭。
“一個年紀悄悄的小屁孩,還敢在我齊老三麵前耍橫?老子現在就教你一個事理,碰到比你權勢刁悍的前輩,要夾著尾巴鄙陋做人,曉得嗎?蠢材!”
“你的敵手是我!”
李欽天麵色安靜似水,冇有一絲懼色地直視齊老三,雲淡風輕地吐出一句話。
話音未落,安誌虎滿臉奧秘之色,謹慎翼翼地摸出一件古樸物件,其貌不揚,灰撲撲的,看模樣有些像一件陳腐的短笛。
他臉上的肌肉,不天然地抽搐了幾下,眼眸中彷彿在噴火,瞪眼了齊老三一眼,痛斥一聲。
這時,一道淡淡的虛影,俄然電射而至,一把攔在了齊老三前麵,是一名陽光而帥氣的年青少年。
如果李欽天出身朱門或者大權勢,那麼本日之事另有些費事了。
“太可駭了!這位看起來年紀悄悄的陽光少年,那裡還是甚麼小綿羊啊?”
這時,四周圍觀的武者們,早已驚呆了,神采刹時凝固住,如一座肅立的雕像普通。
“嚇人,太嚇人了!昔日裡一貫放肆的二公子,竟然狼狽如鼠竄,也真是……過分癮了!”
“不!本公子不想死!”
“脆弱之輩,丟人現眼!”
聞言,齊老三勃然大怒,不屑地痛斥一聲。
“你母親的信物?跟我有乾係?”木仙子俏臉冰冷,針鋒相對。
“賤人,快給老子停止!彆傷二公子!”
麵前這位保護頭領,修為大抵在真元境前期,最多不過真元境二三重的模樣。
這一刻,齊老三神采陰晴不定,眼神狠惡閃動,重新打量了李欽天一番。
撞擊聲不斷如縷,燦爛的銀色槍花消逝,一陣哢嚓聲響起,護罩也俄然消逝,本來無缺無損的玉墜裂成兩半,啪的一聲,掉落在地。
李欽天冷哼一聲,麵色有些陰沉,一而再再而三被輕視,貳心中也可貴地生出幾分火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遠處圍觀的世人,本日大開眼界。
“這是我那早死的母親,留給本公子獨一的信物,你這賤人……竟然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