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目聞言俄然鼓掌大呼:“嘿,你不說俺倒忘了,現在那些混蛋都昏倒不醒,你快趁著現在將那些想要殺你的人腦袋擰下來,看他們還如何放肆。”
“嘿,你還真漂亮。”白目點頭道,“若換做是俺,早就上去一腳一個將他們腦袋踩得比西瓜還爛,看他們還敢與我難堪,你可想好啦,這麼好的機遇錯過就冇有啦,今後他們必定還要難堪你。”
“哼!”杭玉州重重哼了一聲,冇有答話,快速朝他飛過來,他速率極快,隻數息工夫便與昆龍對視而立,神采冷峻。
龐大的鼓落在空中,整座主島震驚,遠處的一座山頭竟塌了下來。
李阡陌和白目也盤起腿調息療傷,龐大的夔牛鼓就擱在他們身邊。
烏鯤張口將夔牛鼓吞入口中,然後鑽入海底,神識漫衍數百裡,尋覓杭玉州。
“好,你放心,我必然找到。”丹辰子二話不說,振翅飛走。
李阡陌點頭笑道:“好,喝酒!”說罷從聚寶盆中取出了十幾罈美酒,每人麵前擱了五壇,三人頂風對月,喝酒暢談起來。
從下午一向到月合法空,李阡陌終究緩緩收功站了起來,身上內傷好了大半,他現在的身材過分詭異,療傷速率快得驚人。
“哼!”杭玉州再次冷哼一聲,傲然道,“夔牛鼓也不過如此!”
他們三人體質過分驚人,竟然冇被鼓聲震暈,但他們也受傷不輕,體內氣味亂竄不止,李阡陌和白目都已口吐鮮血,連飛翔都冇法做到,丹辰子固然也吐了血,但他修為高絕,受傷不重。
而大陣內裡的天魔早已在鼓聲中化為團團血霧,一個不剩,因為護山大陣的抵擋,鼓聲的能力被卸去大半,陣內的眾修士隻是被震得昏倒了疇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唯獨隻剩李阡陌他們兄弟三人還醒著。
李阡陌聞言一怔,轉頭看向那群橫七豎八躺著的修士,表情俄然變得龐大起來。
隻斯須,烏鯤就到了杭玉州身邊,張口將他吞在口中,大尾一甩,轉往流波山而來,到了流波島邊,張口吐出杭玉州和夔牛鼓。
“人族的妙手,你跑那麼遠做甚麼,莫非要逃脫嗎,哈哈……”昆龍一舉壓抑杭玉州,頓時神采飛揚,對勁的哈哈大笑起來。
李阡陌竭力起家,看了看正在朝東方奔湧的龐大波浪,頓時驚叫:“丹辰子,那巨浪會危及到凡人間界,如何辦?”
“好啊,喝酒,喝酒!”白目聞言大喜,頓時手舞足蹈起來。
李阡陌淡然一笑,睜眼站起,眼望烏黑海麵,傲然道:“就怕他們不來,我與這些人的仇怨早已結下,若他們就此乾休,那便算了,若他們還是執迷不悟,我會在萬人當中殺出一條血路,直通道之絕頂!”
他剛起家伸展了一下身材,便聞聲一陣“嘿喲嘿喲”的聲音,彷彿是白目。
“這點傷算甚麼。”丹辰子毫不在乎地擺手一笑,道,“來!歸正現在也無事可做,不如坐下喝酒談天!”
“會麼?”白目眨巴著眼望著李阡陌。
“夔牛鼓!”丹辰子失聲驚叫,四周看了看,冇發明杭玉州的身影,因而一頭紮入水中,化作了一頭龐大的烏鯤。
他沿著夔牛鼓轉到另一邊,隻見白目正在用力地抬夔牛鼓,想要將它抬起,但夔牛鼓太重,任他如何用力也是紋絲不動。
丹辰子變會人身飛到島上,扶起杭玉州檢察了一下傷勢,發明他內傷頗重,五臟六腑奇經八脈皆被震傷,一時半會彷彿醒不來。他取出一粒療傷丹藥塞入杭玉州口中,用真氣送下,開端給他運功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