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健一劍斬空,劍氣擊在空中的石頭上,震起一地的灰塵,他一劍落空,揮劍上撩,斜切向李阡陌腰部,李阡陌彷彿曉得他的設法一樣,等他一劍削來時,已經退後一步,劍氣在他腰前滑過,就差了一寸罷了。
“這個瘋子。”李阡陌望著李天一的背影,冷哼了一聲。
方宇軒這時點了點頭,擺手道:“李師弟你先坐下,梁師弟說得有理,小孩兒耍鬨罷了,彆太在乎,莫要擔擱了演武大會。”
淩青霜將真氣貫入笛中,從笛孔鑽出,形如利劍,防不堪防,並且每道真氣射出都會帶起一陣鋒利笛音,場外修為較低的弟子完整受不了那刺耳的聲音,隻能捂起耳朵來。
金色“封”字一完成績對著淩青霜劈麵撲來,垂垂放大,化作一道虛無的薄膜往淩青霜包裹下來。
遠處看台上的方宇軒見狀動容,失聲道:“獵奇異的步法,這固然是清閒遊神通中的入門步法,但內裡彷彿暗合數理,竄改奇異,妙,妙啊!”
李阡陌眯眼看著法劍,他也發覺到了這一劍的能力非同小可,集統統力量於一點,加上扭轉之力,達到無堅不摧的結果。
李阡陌是三號,到他比試了,他腳下一跺,拔空而起,超出世人頭頂穩穩落在擂台之上,隻見劈麵也有一人跳了上來,與他四目相對,此人不是彆人,恰是他的老仇家韓健。
他躲過淩青霜的一次進犯,俄然大喝一聲:“封!”手中玉筆肆意勾畫,拖出一道長長的金色細線,細線最後構成了一個金色的“封”字,巴掌大小,騰空落在那邊。
“師兄看好了便是。”李雲相聞言手撚髯毛對勁一笑,臉上充滿了自傲。
……
梁文一聽這話有點惶恐,李雲相為人極其好麵子,且非常護短,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長老,如何敢在這類場麵經驗他兒子,從速對著李雲相拱手,道:“李師兄言重了,小孩兒耍鬨,冇甚麼的,本日比試纔是大事。”
全場一片寂然,台下觀眾瞠目結舌,隻見李阡陌手持一柄法劍,劍尖抵著韓健的法劍,而韓健的法劍隻剩下一半了,斷口處恰好被李阡陌的劍尖抵著。
“第二,比試中不成歹意重傷敵手,不然打消比試資格,情節嚴峻者按門規嚴懲,不得姑息。”
隻見雲墨瀚手中玉筆勾畫點劈,一陣陣青色勁氣囊括而來,招招攻向淩青霜身上要穴,而淩青霜手麵對筆鋒勾帶出的勁氣毫不倉猝,手中竹笛指導,時而攻,時而守,轉來轉去,每次一扭轉,都有清脆的笛聲響起,動聽動聽,惑民氣神,她仗著這一手好幾次都差點打中雲墨瀚。
看台上方宇軒雙眼一亮,眉毛一挑,欣喜道:“哦?是玄空破金劍,不曉得他這門劍技達到了幾成火候。”
“這……如何能夠!”看台上的長老們全都目瞪口呆,李雲相也是震驚非常,失聲驚叫。
李阡陌眉毛一揚,淡笑道:“哦,你另有殺手鐧啊,再不使出來恐怕就冇機遇了。”
李天一見狀暗喜,有台階下了,他趕快對著李雲相躬身施禮,揚聲叫道:“爹爹,我跟李師弟開打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