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遞出兩枚儲物戒,分交二人手中,拱手說道:“一起順風!”
“給你個戴罪建功的機遇,保素心前去天樞門,安然返來,還你自在。”
“那枚斂息符已被空靈島主收去,還是長輩獨去為好。”
“這些人早與九派不死不休,還可防備一二。合歡穀出了叛徒才最要命,誰知自家弟子哪個姓人哪個姓魔?”
見婆媳二人其樂融融,周青忙與大長老見了禮,又將此去流風域一應事情交代清楚,才接著問道:“前輩,邇來情勢如何?”
“爹也想你,邇來可有調皮,修行如何?”
周青抬腳也想跟上,卻被靈珠喚住:“素心作證,我可有虛言?”
“嫿姝粉身碎骨也會保他安然!”
人如其名,嫿姝文靜嬌美,麵不傅粉已光滑如玉,衣不添香卻怡民氣扉;一身粗布衣衫難掩身姿曼妙,兩彎蛾眉未描偏聚山川之秀。
許是和曆代天樞子行事風格有關,天元城實施有為而治,不決計辦理,才使得窮戶區長存於世;又不容人挑釁,纔有本日之繁華有序。
“奴家僅此一身,不需再做清算!”嫿姝起家說道。
“如此甚好,速去速去。”胡遠身說罷,攜起女兒直奔山頂。
“剛學會了草木生香,正要叫爹爹指導一二。”瑤兒對勁道。
因而對世人笑道:“素心僧報酬人、我兩族馳驅勞苦,眾位可不準鄙吝,須得拿出看家靈物接待。”說罷又對胡香雲說道:“香雲,你也去籌辦一番,莫叫他們笑話。”
“眼下景象一時難辨,還是回到妖界再做籌算!”周青回道。
周青隻得回道:“並無虛言。”
越如此,胡遠身越是不安閒,何如靈珠還用心往他懷中靠,推都推不開。
大長老點頭笑道:“此人天賦異稟,苦研斂息之術三百載,正要嚐嚐天樞子可否將其拆穿!”
二人來到天元城西門,交納百枚靈石領了玉牌進城。本來天元城並不收取進城用度,隻因避禍之人越來越多,纔不得已對外來之人收起靈石。
胡遠身無言辯駁,隻得隨她,一起之上卻在思考應對之策。
狐族大長老何其奪目,一眼就看破兒子心機,再看那女子一身修為高深莫測,順著她來還則罷了,若逆著她去,隻怕惹來費事,再者兒子超卓,多個婆娘算得甚麼?
打西門進,沿百丈中軸大道前行,入眼極儘繁華,閣樓大多六層以上,更有很多懸浮空中,讓人瞠目結舌。
胡香雲一句話卡在喉中,尚未吐出,已被大長老製止:“香雲不得無禮,莫要慢待高朋。”
“你修為比我高深,春秋也比我大上很多,即委身於我兒,老身也隻能生受啦。”大長老笑道。
“圍攻玄天宗的那些人族叛徒當真可愛,冤有頭債有主,這般勾搭魔族,置百姓於何地?”周青恨道,因楚懷信人微言輕,妖族並未刺探到有這麼一號人物,是以他還不曉得自家義弟與這幫叛徒乾係密切。
“不如長輩去一趟天樞門,看可否挽回局勢?”
地上有奇獸載人,空中亦有飛馬奔馳,可貴如此多人獸羅織,卻毫不混亂,統統井然有序。
人老成精,妖老亦是如此,各族長老冇個傻的,蠻牛、熊族都識相分開,更彆說鷹、虎、狼三族。
靈珠豈會看不出他的設法,聞談笑道:“妖族四周都有探子,何必我們自覺刺探?再者說,此去漣源州,以我的速率,不過幾天罷了,誤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