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尚且擊不到白虎,夏生的雙拳更是連虎毛都碰不到。隻是夏生天生倔強,越是打不到,越是不放棄,隻見他急中生智,看週三一劍又未刺中,乾脆不再脫手,隻往東邊一閃。
離得遠了,週三便改刺為斬,離得近了便以刺代斬。兩邊你擊我閃,白虎一向處於下風,不是它不想跑,實在是它現在短間隔躲閃還行,長間隔奔馳一定跑得過這些人。
“介弟是何修為?”週三問道。
此時白虎卻不睬那六人飛劍,飛劍來了它便一尾巴擊飛,隻集合精力與這位枯瘦的手持凡劍並且冇有劍尖的黑衣人周旋。
週三又叫夏生名字,仍無人迴應。週三隻得再往東趕,如此這般碰到七八處打鬥之地仍未找到夏生。週三心道這夏生想必對此地極其熟諳,又仗著本身真氣化液,說不定進了深處。剛纔那聲巨吼,該當還在內裡,週三乾脆又往東行。
週三叫道:“穆夏生,穆夏生!”
但見他唸完咒語,渾身高低布上一層黃盾,身影便快速衝出。待衝至白虎麵前,夏生雙拳之上也充滿黃光。
待白虎倒地,週三纔將那把無尖劍擦拭一番,支出鞘中,又在白虎身上摸索一番,一無所獲以後纔對夏生說道:“快去清算,我們得頓時分開,如果給前麪人曉得是你們幾個殺了金丹白虎,嘿嘿,不消我說,你們也曉得了局。”
週三笑道:“爾等不必曉得我的名號,今後莫要為非作歹便算報了本日之恩。”
那白虎比當日錢立元胯下那隻還要大上一圈,一隻眼已經殘了,正往外冒血,尾巴也被削去一截,身上更是傷痕累累。數十修士閃展騰挪,咒語聲聲,飛劍流光,符篆紛飛。白虎困獸猶鬥,齜牙咧嘴,左撲右抓,數十修士竟一時擒之不下。
再說週三持劍走出,仍沿卿卿之前上山之路向上飛奔。隻見他疾行如飛,一縱數十丈,落地卻總能踩到堅固之處。一起飛奔不斷,直行了一個多時候。
“你姐姐是否叫穆秋娘?”週三確認道。
夏生此時人在空中,無處借力,隻能生受白虎一擊,心道本身主修土係功法,天生防備驚人,這白虎已是強弩之末,這一擊本身足以擋下。其他六人此時也已脫手,不過卻不似夏生那般精神反擊,而是用飛劍擊向白虎。
“趁著人還冇來,我們快走!”週三說罷,拉住夏生搶先分開,其他六人也緊隨身後。
看冇人迴應,週三也不管這些人死活,仍朝東飛奔,又行一裡多,再見二十餘人圍鬥一隻黑熊,那黑熊立起來有一間屋子高大。黑熊皮糙肉厚,倒冇遭到致命傷,地上卻躺了很多人,不是少了胳膊便是缺了腿,更有的半邊腦袋都冇了。
夏生心道此人脾氣真怪,放著很多寶貝不要,偏撿一把破劍,飛劍當然越簡便越好,似這般長劍,操控起來所耗神識也要多上很多。當下也不敢多說,忙呼喊火伴,打掃疆場。四人用飛劍切割白虎屍身,三人去摸死人屍身。
待到金芒擊中身材,夏生才覺不妙,那金芒一下便將胸前土盾擊碎,夏生身材頓住,也顧不上拳擊白虎,隻能將滿身靈氣集合至胸前抵抗金芒,幸虧白虎已被本來那些人耗損很多,雖調息了半晌,規複的也未幾,如果它全盛之時,這一下便會將夏生土盾擊穿。隻是夏生集結的靈氣也隻能稍作抵擋,卻卸不掉金芒的守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