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證明？”苟寒山詰責道。

“清兒還小，不懂事。”董戰摸了把微酸的鼻子，董清這話讓他都有些動容，他是聰明人，當然曉得董清這幾句話已經深深地鑽進苟寒山的內心去了，本身十八年前下的一步棋，現在正像十八年前想的阿誰方向走去，向董平使了個眼色。

“是你個頭！”苟不冷忍不住暴粗道。

苟寒山用心把最後兩個字減輕托長。

徐老的鼠眼往外一掃，輕聲道：“三位有冇有傳聞過暗盤？”

“但是……”葉秋抹了抹嘴，道：“天榜榜首的名字應當不會也是令師吧。”

“吳記鐵匠鋪是吧？”徐老道。

閒談起來發明趙老的身份比較奧秘，有些像是煉器師，但又冇有煉器師的那份高傲，提及話來有些閃躲。歐陽明是做精鐵礦買賣的，這大略冇錯，他看起來也像是個坦誠的人，陳老是做赤銅礦買賣的，本身是四品煉器師，這也不是甚麼奧妙。葉秋向來也冇在乎過這些，下棋歸下棋，喝茶歸喝茶。

董清本來暗淡的眼神俄然一亮，：“真的？”

董平舉起酒杯，“外公，平兒敬你。”

葉秋點了點頭，“離莫草能夠解青錫，秋輪草可解葛奚金，但青錫和葛奚金二者兩融卻非這兩種草汁能夠解。”

“如何了，清兒，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苟寒山也被這兩行清淚戳中了心底。

“嘿嘿，大師都叫我徐半仙。”說完小老頭身形一閃就消逝在門外。

“當真！”董清歡暢地跳了起來，雙手抱著葉秋的脖子。

聞言，兩人的心定了下來，彷彿有葉秋在，甚麼都不消驚駭。

苟寒山看著董清不竭起伏的胸膛，曉得她此時的情感有些衝動，看她的目光暴露了果斷而絕決的眼神，再看葉秋的淡然自如，苟寒山感覺有些莫然其妙，真不曉得這二人那裡來的自傲。既然連董清本身也這麼說了，苟寒山真不曉得該說甚麼，這些年苟家高低事事順利，唯獨女兒這邊讓他有些操心。

徐老眸子子一轉，道：“三位高人啊！”

如此一來，葉秋的日子又變得無聊起來，這幾日除了睡覺就是漫步，有空時會單獨逛街，也會沿著上溪河一嚮往下走，在亭中享用下清風。很多時候會碰到歐陽明、陳老、趙老三人，喝口茶，下盤棋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