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常來現在已是衝動的不能自已,當場便給唐離跪了下來,心中的委曲頓時傾瀉而出,鐵錚錚的男人竟再次泣不成聲。
胡二皮三眼疾手快,立即上前將那昏死之人鎖上手銬腳鐐,神采非常衝動,內心更是盪漾不已,――媽的,今晚拘繫修士這件事,充足老子吹一輩子牛逼了!
眾修士大驚,心道,這回算是踢到鐵板了,頓時麵如死灰。
“看我這記性,差點忘了他是修士了,”唐離微微一笑道,“馬良,廢了他的修為。”
馬良天然就是馬麵,為了讓這哥倆在人前便利露麵,以是唐離給這哥倆各取了一個順耳的名字。
馬麵一拱手,立即向昏倒的虯鬚大漢走去。
唐離從速將其扶起,交由劉耕在一旁安撫。
“劉捕頭,當街調戲有夫之婦,依律該如何措置?”
“是他……。”常在抬開端,伸手指向白袍男人。
唐離整了整有些褶皺的衣領,就像是甚麼事都冇有產生過普通,而在他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名七尺高的黑袍蒙麪人。
‘嘭!’
不過有聰明人很稱心識到,再這麼下去,他們這些人恐怕都冇有好果子吃。
世人見此倒吸一口寒氣,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他們當然不是怕了唐離,而是顧忌那名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剛纔那閃電般的一擊,他們乃至連反應的時候都冇有,明顯不成能是此人的敵手。
“常來,你看看這些人中,哪一個是調戲嫂子的那人。”
一名白袍男人折上手中摺扇,雙眼一眯,狠狠瞪向藍衫小吏。
他們這些人不過都是散修罷了,敢與神仙洞作對,無疑是蚍蜉撼樹,自不量力,若真敢嘴賤胡說,獲咎了神仙洞,那纔是真真是自尋死路!
見氛圍略有和緩,世人都皮笑肉不笑的坐了下來,但卻冇有一人吭聲,氛圍顯得有些不太和諧。
那名自恃不凡,一向微闔著雙眼的道長也不由展開了雙眼,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很難將之前那名司刑小吏與麵前之人聯絡到一起,心下悄悄吃驚,――此位年青人笑起來人畜有害,不笑時人畜皆傷,毫不是個善類。
虯鬚大漢當場癱軟在地,存亡不明。
“另有誰……對鄙人不對勁的!”唐離輕喝一聲,與在場的世人四目相對,竟冇有一人敢與他對視,目光紛繁閃避。
“部屬在!”劉捕頭聽到唐離叫他,從速上前一步躬身抱拳道。
“常來,”唐離號召一聲,一名渾厚的捕快立即從堆棧外走了出去,來到唐大人麵前,畢恭畢敬的一抱拳道,“大人!”
話音未落,那名白袍握扇男人便有些坐不住了,似有蠢蠢欲動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