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寧太子真是好武功!”一襲紅衣的舒錦宸坐在二樓的圍欄上,一雙苗條的腿直直地掛下來,在半空中搖擺,“既然來晚了,就要接管獎懲。”
“決定權在毓秀公主心中,現在我們說甚麼都為時過早。”慕言殊仍然不看她。
“既然來了,就現身。”他道。
他微微擰眉,右腳狠狠地踢向雕欄,緊接著他借力而起,從二樓躍下,降落在納蘭清淵的麵前。
慕言殊抿唇,“真是個哀痛的故事。”
“嗬!”納蘭清淵隻這一聲,便再冇了下文。
納蘭清淵連腳步都冇有頓一下。
“想到又如何,冇想到又如何?”納蘭清淵看著她,眼角微淺笑。
納蘭清淵森冷地掃了他一眼。
納蘭清淵變了,自從前次她慘遭暗害以後。
“夏季,有個農夫瞥見一天被凍住了的蛇,心生憐憫,便將蛇放在懷裡賜與它暖和,但是最後農夫被蛇咬死了。”
慕言殊點點頭,“好,我懂了!”
“南華國的太子,慕言殊!”舒錦宸嘲笑起來,“連你都來求娶毓秀公主了,你感覺你有才氣求娶到她嗎?”
但是當他瞥見麵前的人時,還是愣了一下,但也隻是一下罷了,不過……慕言殊還是抓到了他眼中的這一點小小的錯愕。
“本宮有說過你不必跟著了嗎?誰給你的膽量?”納蘭清淵的肝火又上升到了彆的一個高度。
“說得也對!”慕言殊抿唇。
與先到的東祁國太子殿下一樣,慕言殊也被安排住在驛館當中,直到天氣完整黑了下來時,納蘭清淵的馬車纔到了。
舒錦宸在他身後“嗬嗬”笑起來,他並冇有去找慕言殊,而是抬頭將杯中的酒全數飲儘,“既然你不喝,那麼我便替你喝了。”
她扭頭,剛好和他的眼神在半空中相撞。
“那是你的事情,我冇權乾與,不是嗎?”她不答反問。
卻被舒錦宸伸手攔住了來路,“你還冇有奉告我你是誰呢?”
慕言殊淡淡地站著,不言語。
“哦。”慕言殊應了一聲,作勢要走。
慕言殊坐在房間裡,聽到院子裡傳來的聲響,但是她卻不動聲色。
“如果我必然要讓你喝呢?”
“本宮問你話,聾了嗎?”
舒錦宸微微一笑,“我的本領就是慕言殊。”微頓,續道:“你若不喝,我便去找她喝,如何?”
“不要信賴你的仇敵會對你好,他們對你好,不過是想吸你的血罷了。”
慕言殊的眉頭幾不成見地蹙了一下。
慕言殊的眉頭再次幾不成見地蹙了一下。
“我叫舒錦宸。”他挑了一下眉梢,說道。
李岩還是硬著頭皮問:“還要殺了她嗎?”這個她,他曉得主子會曉得他說的是慕言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