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白朝茹甫一出殿門,便一眼瞥見了門前站著的冥海,賀懷九命冥海將白朝茹雙手銬上了手銬,遂命他牽著白朝茹手銬上的鐵鏈,一起將其押出了王府。
白朝茹承認,方纔她在賀霄麵前的確扯謊了,賀懷九為人固然陰沉險惡,但卻腦筋活絡,心機敏感,這二者相乘,並非不是個當天子的料子。
“無妨,你們現在便不必保我了,放太子出去吧。”白朝茹說罷,她仰天而望,遂而悄悄合上雙眸。
“看來,皇兄現在就這麼不想讓孤前來此地?”
話音未落,門外俄然傳來了一聲降落的男音。
“太子妃想的倒是簡樸,你可知……”
“可趙蜜斯同太子妃並無乾係,又豈會有作案動機?太子殿下現在執意鞠問趙蜜斯,又有何用呢?”賀霄擋在了白朝茹身前,道。
“恰是,部屬怕是難以拖住太子殿下,他來時便一口咬定趙蜜斯現在必將身處於我們府中。”侍衛垂眸。
白朝茹聞言,多數也和賀霄想到了一塊,
“孤已將此事徹頭徹尾地奉告於父皇,父皇當即大怒,命孤前來將趙蜜斯帶回東宮,以是孤本日前來,並非孤一人誌願。”賀懷九徐行走到了賀霄身側,將頭貼在了他的耳畔,沉聲說道。
白朝茹吃痛,卻並未發聲。
“無證無據?”賀懷九伸手用力掐住白朝茹的下巴,“你曾可曉得,打從你從偏院逃脫後,孤便自偏院內瞥見了孤命來看管偏院的小廝的屍身,並且證明小廝的死法,和先前幾名同案件相乾之人身故的死法分歧。”
白朝茹麵無神采的看著麵前的賀懷九,道:“太子殿下,民女還是那句話,民女清明淨白,而太子殿下您又無證無據,又豈能私行給民女科罪?”
賀霄大抵明白了賀懷九所言何意,他眉頭舒展,怒道:“太子殿下,本王絕無此意!”
賀懷九見此,微微勾起唇角,嘲笑一聲,“孤剋日調查到,哥哥前些光陰曾去青樓帶來了些風塵女子,供你於府中吃苦,而現在,你卻又無緣無端帶走趙蜜斯,這會使孤不得不思疑,哥哥對趙蜜斯存有非分之想。”
“皇兄此言,孤天然是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