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疇昔了就真的回不去了。
聞言,司馬清握緊拳頭,指甲扣入掌心,疼痛使他稍稍沉著了些。
謝淵沉默。
他倚在門邊,慢吞吞的脫下外袍,暴露左肩上猙獰可駭的傷痕。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今後好好的,你為甚麼總想有很多奧妙,你就在我麵前,我卻看不透你。”
他捂住嘴巴,不顧喉嚨砭骨的癢,強忍著咳嗽。
南宮流嘴角一勾,笑道:“你捨得害他嗎?你的進度實在太慢了,我實在是看不過。”
那人聽罷,立即閃身呈現在他麵前。
謝淵冷酷地看著他,並未答話,直至茶壺中的茶水見底。
周遭空曠寥寂,隻要遠處燈火透明的朱雀大街。
“你究竟要我如何做?”半晌,司馬清才問道。
謝淵愣住,一時候不知如何解釋,他昨日太急了,竟忘了宮禁後出宮司馬清不管如何都會曉得。
司馬清站在門邊,看著他倉促拜彆,眼裡掠過一抹寒芒。
畢竟這是傷他最深的人。
“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