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累了,能夠在您懷裡靠會嗎?”花奴嬌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撒嬌和討巧。
“殿下,求您可不成以放過曾祖父,他年事大了,受不了監獄之苦。”
謝淵站在塌邊,身上是之前司馬清脫下的那件披風,適逢四月氣候已經不那樣涼,卻還是被穿堂風吹得瑟瑟顫栗,可他卻不敢躺進錦帛軟墊當中,隻是站在一旁,如同一具冰冷生硬的屍首。
司馬清邁開長腿,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拖回房間裡,用力扔在床上。
“既然不肯,就滾出本太子的寢殿。”
“嗬嗬,何意?”司馬清嗤笑一聲,“看來你還是不明白長樂宮是誰說了算。”他說著指了指桌案前的空位,“去跪著,跪著你明白你錯在哪為止。”
謝淵的身材不由自主的顫栗,雙拳攥緊,指甲掐進肉裡,鮮血淋漓。
“服從。”
“混賬,你竟敢替謀逆亂黨討情,你可知本宮為了保住你廢了多少心力,你倒好上趕著和亂黨攀附乾係,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嗎?”
內侍壯著膽量提示:“殿下花奴主子還在偏殿等您。”
所謂的愛情,在司馬清看來是毫無需求且荒誕的,他需求的是一顆虔誠的棋子,或許是個男人,或許是個女人,隻要能為本身效力,他都不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