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部額頭都破皮了,鮮血順著額頭流滴下來。
喜怒無常,向來是司馬清的特性,謝淵不敢妄自打動,隻是垂首悶聲道:“謝殿下。”
“你錯了?”司馬清的目光突然狠厲,“我還冇開端問呢,你急著認錯做甚麼?”
“另有呢?”司馬清詰問。
謝淵愣住了,昂首望向他,四目相對之間,司馬清目光清澈,而後他聽他喚了他一聲,“淵哥哥。”
“嗬!”司馬清嘲笑,“你隻是出宮玩耍?”
“藥,藥……”謝淵痛對勁識恍惚,隻記得劉老給他開的藥能夠止痛,他一個側身從司馬清懷裡滑了出去。
司馬清下了朝堂,一身常服包裹得隨便,頭髮也冇有如平常那般束起,而是隨便披垂開來。
謝淵的手指微微顫抖,他曉得現在必須坦誠相見,不然隻會觸怒了他,“這、這是。”
“錯哪兒了?”司馬清鄙夷他,“我給過你機遇,但你並不珍惜。”
謝淵心臟狂亂跳動,他不敢呼吸,彷彿稍有行動就會堵塞而亡,隻能任由司馬清拖拽,直到撞在牆壁上。
一開一合之間,殿中隻餘下二人。
這是他第一次感遭到如此屈辱的滋味,讓他憤激不堪。
跟從著內侍的腳步,謝淵來到長樂宮的深處,這條路他非常熟諳,越是靠近越是心跳如鼓,這是去中殿的路,現在司馬清正大怒,他真不知等候本身的將會是甚麼。
謝淵渾身癱軟有力,緩緩滑落在地,“殿下,臣……”
“我錯了。”謝淵忍著狠惡的疼痛道,聲音沙啞至極,帶著稠密的鼻音。
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美,美得就像是謝淵影象中阿誰美人爹爹普通,可他冷冽的眼神,和輕瑉的薄唇又無疑表示著此人不易靠近。
司馬清摸向他的腰側,發明他放於腰間的藥瓶,聲音格外冷冽,“這是甚麼?”
明顯心存思疑,他還是將藥丸放入了謝淵口中,藥丸入口即化,謝淵喉嚨轉動幾番嚥進腹中,神采垂垂好轉起來。
這類環境下他不知該如何抵擋,隻能被迫仰躺在司馬清的身下,他的眼睛充血通紅,彷彿要滴血,“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