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淵內心忐忑不安,總感覺司馬清的笑意不達眼底。而後他聞聲他輕視的說:“你說你好歹算是個讀書人,這般以色侍人,倒與妓館裡的花魁有幾分類似。”
“殿下,我並未。”謝淵忍不住辯白。
“為何不去太病院?”司馬清不斷念持續詰問。
“嗬,你當本宮是在替花奴出頭?”
但是現在的司馬朝晨已喝醉了酒,哪能讓他逃掉。
“來人,給太子妃好好打扮,本殿下要和他夜遊皇城。”
“是臣不對,不該欺負殿下的心頭寶。”謝淵說著,牙根咬得死緊。
謝淵被迫停止了掙紮,堵塞的感受湧遍滿身,他艱钜的喘氣,目光驚駭。
“不錯,本殿下很對勁。”司馬清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的看著謝淵。
侍女們繁忙著服侍司馬清換了一件新袍子,謝淵也在這些人的奉侍下換上了紅色衣袍,他看著鏡中陌生又熟諳的麵貌,神情恍忽,這還是他嗎?
司馬清也不氣他不答覆,看起來表情彷彿好了很多,二人就如許無聲的沉默著,他伏在司馬清的懷裡,獲得了久違的安好。
不一會,一群宮人魚貫而入,替謝淵經心打扮起來,脫去了他平素慣用的素雅衣衫,大朵大朵的金線繡紋躍然於貢緞上,豪華素淨,烘托著謝淵溫潤如玉的容顏更添風韻。
不是病了嗎?
司馬清盯著他看了半晌,俄然放手,謝淵跌落在地上咳嗽不已。
謝淵聞聲展開眼睛,對下屬馬清詰責的目光,這才重視到司馬清正細細研討他去回春堂開的藥方。
司馬清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唇角微勾,暴露調侃之意,“謝淵,看來你還是不太明白你是本宮甚麼人呐。”
半晌後,他俄然扯著嘴角笑了一下,“你真感覺你是我的玩物嗎?”他湊到謝淵耳旁,用隻要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既是玩物,為何每次你都哭得那般悲傷?”
司馬清凝睇著他,目光龐大莫名。
“彆動。”司馬清掐住了謝淵脖頸,目工夫寒,“本宮叫你彆動。”
如許的熱誠謝淵本該傷懷,現在卻有一絲光榮,隻要司馬清不折磨他,統統對他而言都是恩赦。
謝淵回到房內,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袋越來越昏脹,他伸手按了按太陽穴,倒是如何也節製不住眩暈感。
想到這,謝淵苦笑著,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
“誰奉告你他是我的心頭寶來著,何況你不是頤指氣使的說你纔是太子妃嗎?”司馬清輕嗤一聲,語氣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