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七次林覆信被他綁架過來的時候,他向來都是直入主題,帶給她的感受除了疼痛還是疼痛,但是現在,他這般的行動,引得她發明本身的身材彷彿有了感受,讓她開端惶恐了起來。
變態男人唇停在了她的胸前不動了,乃至他的身材都較著的狠狠顫抖了一下,然後他抬開端,在一片烏黑當中望著她的臉。
林覆信曉得這個變態男人接下來要做些甚麼,她被他攥著的手,開端用力的掙紮了,試圖抽了出來。
但是,男人卻俯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他的唇落在了她的鎖骨上,不顧她的抵擋,炙熱而又猖獗的親吻了起來。
那笑聲很短促,林覆信都還冇有辯白出來音質,就已經落定了。
放過.......如何能放過.......
林覆信隻能一向躲,一向躲到她的後背貼上了逼迫,躲無可躲的時候,男人才收回了一抹低低的笑聲。
這一次他的行動比剛纔要猖獗很多,乃至力道也大了很多,不顧女子的不情不肯,硬生生的就撐開了她的緊繃著的雙腿,然後握著她的肩膀,用力的往她的身材裡衝。
然後她便感遭到,變態男人衝著她又靠了過來,此時的她無處可逃,隻能下認識的抬起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男人炙熱的欲|望抵著她的肌膚,讓她清楚的感遭到他的巴望,她心底有些驚駭,忍不住的出聲: “你到底是誰?是朝歌,還是夜弦?”
但是那樣的笑聲,卻很誘人,迷得她的心跟著忽忽的跳了兩下。
變態男人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低下頭,親咬著她的肌膚,林覆信的聲音忍不住的有些輕顫:“我看到過你的玉佩,我曉得你是朝歌夜弦中的一個,你為甚麼一向要綁架我?你綁架了我七次還不敷嗎?”
她如何能夠對一個不曉得是誰的變態男人有了身材的反應?
變態男人聽到這句話,心底一陣苦澀,就俄然間又低下了頭,持續著剛纔斷掉的行動。
變態男人抬起手,悄悄的捏了她的手,攥緊,冇有效力,卻帶了一種林覆信讀不懂的味道,引得她指尖輕顫。
林覆信見他停了下來,覺得他被本身說動了:“你到底要如何才氣夠放過我?”
林覆信掙紮的更短長了,變態男人彷彿對她如許的反應有些不對勁,啃吻她肌膚的力道驀地大了起來,林覆信低低的叫了一聲,就感遭到男人從 她的身上分開了。
變態的男人空出的那一手,諳練的摸到了她的腰間,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的束腰解開,衣衫狼藉,他行動流利的將手伸入了她的衣衫裡。
林覆信鬆了一口氣,便聽到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音傳來,她掙紮的從床|上爬起,想去找本身的衣服,但是變態男人脫衣服的速率比她設想中的要快很多,在她方纔爬了一截間隔,她的腳腕便被他抓住,向著前麵一拉,男人滾燙的身材就附上了她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