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穿越日常_第20章 劫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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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宮女護住不力,臣妾本欲以宮規措置,皇後孃娘剋日置了佛堂為殿下齋戒一月,見不得血腥,命宮正司拿了人行了二十笞貶去秋離院做苦役。

許蓮看不清他的神采,一時不知該拿甚麼話去接。她細心回想了下,自嫁他以來,他貌似還真冇找過彆人。

太子笑完了,看著還是一副氣鼓鼓地模樣,忽地一手隔著被子覆在她小腹之上。

延平帝心中垂憐之意更甚,又添蕭瑟數日的慚愧,目光移向床榻上兩顴通紅,燒得小臉皺成一堆的三皇子,道:“灃兒如何了?”

第一次做這個,還是要慎重起見,許蓮找來饅頭和春桃想一起籌議。

三皇子雖為延平帝所喜,常日父子相見的機遇並未幾,現在身在病中,對父親更是依靠,不顧嗓子疼痛也要多說些甚麼,想想父皇常日問的最多的就是功課,便道:“兒臣病了這幾日,功課卻要落下了。”

但是這不公道吧,才熟諳多久?許蓮自認冇阿誰魅力讓見過大場麵的太子殿下對本身一見鐘情了,莫非是傳說中的替人?本身和他已死的敬愛之人類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然後感情轉移之類的。

膽小妄為的孝子哪有靈巧敬愛的季子來得知心順意,延平帝略想了想便點頭同意。

淑妃一向靜肅立在一旁不打攪父子二人敘話,現在見延平帝神采凝重隱含肝火,較著是因答話內容想起甚麼不鎮靜的事,這句應對如果放在常日她定會斥責過分激進,但想起剋日獲得的太子在蒲州行動幾次的動埋頭下頓時瞭然,斂起哀容給了正處於忐忑不安的兒子一個讚美的眼神。

宣德殿,延平帝手中拿著一本奏疏,雙眉集合,越往下讀神采越差,特彆當讀到最後:“臣銘人微言輕,殿下嚴肅已不成犯,見先帝私印惴之愈恐唯有領命,修渠之程行之如荼,聖旨未下,臣自任憑殿下行事以來夜不能寐,寢食難安,此番上疏擾亂聖聽,不堪惶恐,望聖寬恕”,延平帝將手中奏本往前一擲,奏本砸在門上掉落在地,紙頁自中分裂。

說完太子便留下大腦當機的許蓮,喚人出去服侍。

莫非她真是傳說中的真愛?

許蓮:……聽著如何那麼牙酸。

笑你個魂,許蓮一下打掉他伸過來的手,本身脫手理了理混亂的頭髮

一提起功課三皇子就有了精力,立時應道:“兒臣記得。上回先生說到《孝經五刑》,‘要君者無上,非賢人者冇法,非孝者無親。此大亂之道也’。”

太子坐到床榻上伸手拉了兩下被子拉不下,乾脆把她連人帶被子抱起來,讓許蓮背倚著床壁,被子滑下來,暴露許蓮頭髮亂蓬蓬似鳥窩的腦袋,太子看了,伸手壓了壓她翹起的髮絲,冇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太子為修渠之事馳驅一日非常勞累,本是沾枕極眠,突然被推醒,略感憤怒,又聽是這冇邊沿的問話,想也未想便直言道:“許是母後也和孤一樣,覺著那麼多女子的小像中屬你最傻。”

接著太子用一種安慰的語氣道:“孤曉得你心機不痛快,這事也急不得,光陰還短,總會有的。”

太醫趕到,施了幾針,又批示宮人扶起三皇子灌下一碗湯藥,如此折騰一番三皇子神采的紅暈退去,太醫對著延平帝一作揖拱手,賀道:“熱已是退了,可否病癒臣還需再延察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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