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鎮紙，一個懷錶，一支玉筆和一塊硯台。”阿笙看了看，“主子，皇上甚麼意義？”

“燕窩，燕窩粥？”

“少恭維孤。”太子說著，俄然想到，“我昨兒聽到你的阿誰丫環清算嫁妝，還充公拾好？”

“說。”太仔細心嚐了嚐燕窩，的確冇有腥味。石舜華不講，他真覺得米粥內裡放的是上好的粉絲。

太子看了看她，咬了咬牙，感喟道：“知不曉得你如許說話很氣人？孤真想打你。”

“院裡住得下。”太子道，“大阿哥和二阿哥再大點，就叫他們去南三所。”

“慢走。”石舜華招了招手，阿笛送梁九功出去。

石舜華道：“我們昨兒顛末奉先殿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東邊那幾間房屋彷彿是跟奉先殿分開的？”

“本年選秀，如果汗阿瑪給你添人，妾身能夠回絕嗎？”石舜華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石舜華楞了一下, 隨即笑道：“看來今後不能再顧擺佈而言他。”

“妾身叫主子打孫嬤嬤的時候，孫嬤嬤叫得很大聲，估計後宮那些母妃都聞聲了。趕明兒大哥來給惠母妃存候，惠母妃準講給大哥聽。大哥再嘲笑你，彆跟他硬碰硬。”石舜華道：“你就說，您說得都對，您經驗的是，對對對，我必然聽大哥的。大哥籌辦一肚子話，到頭來一拳打在棉花上，以他直沖沖的性子，妾身包管他得噎得臉通紅。”

“問他乾麼？太子問。

阿箏道：“昨兒新來的劉嬤嬤端走了。”

太子瞥她一眼：“你倒是真醜啊。”說著，坐起來, 看到碗裡是米湯, 端起來喝一口，“咦, 內裡還放了甚麼東西？喝下去感受很滑。”

石舜華見她們這麼端方，也冇難堪四人。等她們一走，就叫阿箏擺飯。

石舜華衝太子呶呶嘴：“問問你這個主子。”

“我們三人用，二十來天吧。不過，爺放心，妾身的嫁妝裡有六盒燕窩，充足吃上半年。對了，妾身的嫁妝還充公拾好，妾身忙去啦。”

太子抬手指著門外：“孤說不過你，出去。另有，孤明兒早上不想喝燕窩。”

“妾身籌算給大阿哥喝上十天半個月。阿箏即便好脾氣，連著給大阿哥一人做半個月燕窩也會不耐煩。當然，服侍妾身和爺是她應當的，她有定見也得憋著。換作大阿哥可就不一樣，他是爺的庶子，妾身隻是他名義上的額娘。”

太子的手一頓，奪走手絹，擦潔淨嘴邊的米粒，張了張嘴，半晌憋出一句：“彆跟孤說，紫禁城的主子是汗阿瑪，你找他去。”

太子:“是分開的，如何了？”

太子頓時不解：“如何又跟胤禔扯上乾係？”

“一大早送來，又冇有手諭，梁九功還隻用幾個小玩意代替，申明汗阿瑪冇彆的意義。”太子道：“你主子昨兒經驗四個主子，今兒就有四樣東西，誇你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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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太子的四個妾一見東次間的門翻開，就去給石舜華存候。

“您不消燕窩，那妾身也不好自個用。”石舜華道，“單單為大阿哥做一碗燕窩，妾身的丫環會鬨定見的。”

“你說話能不能彆夾槍帶棒？”太子聽得有點不耐煩，“孤都說了，孤之前不曉得燕窩另有不腥的。”

阿笙走上前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