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虎妖還在盯著我,逼問道:“你到底是不是公主?”
我冇理睬他,足使出了吃奶的力量,這纔將他從地上拖起,重又架上肩頭,一步一挪地往北而去。
我被他砸得悶吭了一聲,一時連呼吸都是困難,苦中作樂道:“泰山之重,不過如此。”
虎妖上前來細看了看我,粗聲問道:“你不是公主?那為何腰間帶著那怪的寶貝?”
虎妖緩緩點頭,“說得有理。”
他那邊倒是明擺著不信,還是拿眼斜我。
我聽到這裡,再顧不上很多,猛地向那小妖揚了一把泥土,爬起來就往前跑去。腳下纔剛邁出去兩步,就聽得身後有勁風襲來,下一刻就是刀劍入肉收回的鈍響,我本能地閉眼,雙腿一軟就往地上栽了疇昔。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扶著他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北走,瞧他似是受傷頗重,又忍不住問道:“你打不過那老妖?”
他似是有些不測,非常驚奇地看向我,問道:“你不走?”
我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不幸巴巴地看著那虎妖,隻盼著他大手一揮把我放了。就眼瞧那虎妖瞥我一眼,大手公然揮了一揮,非常利落地說道:“放甚麼放啊,瞅著也是細皮嫩肉的,兄弟們分著吃了吧!”
“無妨事!”虎妖指著我腰間的荷包,又與那些小妖解釋道:“這荷包上雖有那怪的法力加持,可你們瞅它現在光彩這般暗淡,足見那怪已是本身難保,這東西眼下冇甚麼感化,也就能嚇一嚇那些平常的豺狼蟲蛇,耐我們不得!”
完了!這回但是真完了!我暗歎,辛苦熬了這好久,如何也想不到本身竟會落得個這麼個了局,早知如此,還不如當月朔頭撞死在寶象國的廊柱上呢,冇準現在反而回了父母身邊,也不消受這些罪。
我瞧他起得吃力,忙上前去扶他,又忍不住問道:“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