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晟已等得不耐煩,手中馬鞭一揚……得!床另一邊的瓷瓶也追跟著它的另一半而去了。
為了表示我不是假摔,我一向“嘶嘶”地吸著冷氣。
這一回,我是真胡塗了,同時,我也很衝突,他扯我的被子,我是應當嘴裡叫喚著“呀咩碟,呀咩碟”的掙紮躲閃呢,還是乾脆痛快地鬆開手?
我睜眼看疇昔,齊晟手裡把玩著馬鞭,斜著個眼角看我,不急不緩地叮嚀:“脫衣服。”
我擦,他一大老爺們如何也能這麼煩呢?
太後推心置腹的一席話,說得我幾欲墮淚。
球賽結束,天子陪著太後,領著大小老婆們回宮,大夥清算清算也都跟著散了。
我轉頭問齊晟:“你要高音的還是高音的?”
我這裡正感慨著,一向沉默的齊晟卻俄然有了行動,兩步跨上前,一把扯過床上的棉被兜頭扔在了我身上,惡狠狠地說道:“圍上!”
我……想哭,太後啊太後,你為嘛不能把齊晟先叫過來叮囑幾句?
我一麵吃力地跟著他的法度,一麵用力地甩著胳膊想擺脫他,內心還一麵光僥倖虧他冇扯受傷的那隻胳膊。
齊晟的眼神還落在我的身上,我順著看疇昔,頓時覺悟,立即抬臂把胸前的兩點給捂上了。
球場上,黃綠兩隊擺列兩旁,天子騎馬登上高台致辭頒獎,齊晟策馬出隊,身姿蕭灑地躍上高台,從天子手中接過錦旗,然後催馬來到台前,一手勒韁馭馬直立,另隻手舉著大旗頂風而舞,引得四周將士百官高呼“威武”之聲震天……
齊晟額頭上的青筋很歡暢地跳了兩跳,也不說話,將我一把摁坐在床上,然後又伸手出來扯我身上的被子。
我真的糾結了,我之前一向覺得隻要女人的心機是猜不得的,現在,我承認我錯了。
此情此景,我不得不承認,齊晟人固然sb了些,不過武力倒是充足BH。
我便回想宿世看過的那些影音質料,可駭片看的不太多,愛情行動片倒是很多。
我冇好氣地答覆:“我背後冇長眼,趕上誰算誰了。”
驚詫,迷惑,惱羞,氣憤……
我暗自光榮著,幸虧脫褲子前先問了他一句,不然這如果都脫光了,我一小我兩隻手,一時還真冇法把這相距甚遠的三點都護全麵了,也隻剩下捂臉這一條道了。
我心跳一時快了幾拍,他這是……要家暴?
咱也好歹是做過老爺們的人,那不是忒矯情了點嗎?
我手中緊緊地抓著被子,平靜地問齊晟:“你到底想要乾嗎?”
齊晟冇說話。
我一怔,哎?這語氣和這內容實在不搭了點!
我一時也不明白這位同道是如何了,不是你讓我脫的嗎?我利索地脫了,你咋又是這個神采呢?難不成是嫌我脫得太……利落了?還是說我應搶先揪著襖領子喊幾聲:“呀咩碟,呀咩碟……”
有如此鼓勵,我手腳立即敏捷起來,寬衣解帶,半晌工夫就將身上衣服脫了個潔淨,然後用雙手提著僅剩的那條短褲,昂首扣問齊晟的定見:“這……還脫嗎?”
齊晟卻俄然說道:“如果疼就叫出來。”
齊晟倒是笑了,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多叫幾聲,不然前麵的戲都白做了。”
我內心揣摩著吧,他如果然要動鞭子,我這被子就還是抓緊點的好,他如果乾彆的,我輕裝上陣反而勝算會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