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晟還冷靜地看著我。
我大頭朝下,終究淡定不下去了,放聲痛罵道:“齊晟你個sb,你將老子放下來!”
齊晟倒是笑了,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多叫幾聲,不然前麵的戲都白做了。”
我從頓時滾落時用的是肩膀著地,順勢一個前滾翻才卸掉了下落的勢道,固然冇折了甚麼胳膊腿的,不過肩膀倒是撞青了一塊,同時胳膊扭了一下。
哪至於疼成那樣啊。再說了,我又不是娘們,我叫甚麼叫?
老闆既然都提出了要求,我一個打工的天然不敢違背,因而又將那調子降了一個八度,陰陽頓挫地喊叫起來。
齊晟細心地看了兩眼我肩上的淤青,然後又抓起我的胳膊抻了抻。
我欲辯無詞,欲哭無淚,如何就都認定了是我害那江氏了呢?
有如此鼓勵,我手腳立即敏捷起來,寬衣解帶,半晌工夫就將身上衣服脫了個潔淨,然後用雙手提著僅剩的那條短褲,昂首扣問齊晟的定見:“這……還脫嗎?”
我無語,感覺這爺們也忒虛假了點,上都上過了,至於還如許遮諱飾掩嗎?
我睜眼看疇昔,齊晟手裡把玩著馬鞭,斜著個眼角看我,不急不緩地叮嚀:“脫衣服。”
此情此景,我不得不承認,齊晟人固然sb了些,不過武力倒是充足BH。
齊晟已將我扛進了殿裡,“哐”地一聲反腳踢上了門,然後從諫如流地將我扔到了床上,手中馬鞭一揮,隻聽得“啪”地一聲脆響,床邊上擺著的瓷瓶就被齊晟抽到了地上,我嚇得下認識地閉眼,然後又聽齊晟氣定神閒地叮嚀道:“脫衣服。”
我一時也不明白這位同道是如何了,不是你讓我脫的嗎?我利索地脫了,你咋又是這個神采呢?難不成是嫌我脫得太……利落了?還是說我應搶先揪著襖領子喊幾聲:“呀咩碟,呀咩碟……”
為了表示我不是假摔,我一向“嘶嘶”地吸著冷氣。
我眼含熱淚,點頭:“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