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晟呼吸短促粗重,手臂撐在我的頭側,低下頭看我。
我遊移了下,用腳勾了被子過來,蓋在了本身身上,可一看身邊還晾著的齊晟,想了想,感覺如許不刻薄,便又將被子展開了蓋在兩人身上。
就像是一隻王獸,將獵物死死地摁在爪下,肆意地戲弄,卻容不得爪下的獵物有涓滴的抵擋。
若如果身上蓋著點東西,估計我也不會這麼難堪。
適意帶著人出去服侍我穿衣梳洗,我瞥了她一眼,問道:“皇上呢?”
還冇等我答覆,又聽得齊晟問道:“剛纔如何?”
他問:“問甚麼?”
我揣摩著他是不對勁這個詞,想了想,換了個貼切的描述詞,“很爽!”
可我嘗試著把頭往下紮了幾次,可如何也冇法把腦袋埋到他懷裡去,隻好實話實說道:“好。”
我偷偷地動了動腳指頭,發明他冇甚麼反應,然後便試著不露陳跡地往內裡挪了挪身子,可剛有這個意義,齊晟放在我腰間的手臂便緊了緊。
可眼瞅著就要能碰觸到他的唇的時候,他忽地又愣住了。
身邊的齊晟也冇影了,我一小我攤開了手腳,在床上睡得非常安閒。
我不由得就僵了一僵,想了想,正色道:“累了,想換個姿式。”
我本著親不暈他也要憋暈他的原則,雙手用力地環住他的脖頸,將他的嘴堵了個嚴實,用本身的唇瓣緊壓著他的,展轉廝磨,悄悄吸允,又用舌尖探到他的唇間教唆勾引,誘哄著他鬆開了齒關,可就在我的舌尖頓時就要探入他的口內時,他卻猛地一把推開了我。
我就想我這實話說得有點太實了。
我一個激靈,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這一起身,就感覺腦袋另有些暈沉,也記不起昨夜裡到底是克服還是敗北,隻感覺身上痠痛乏力,動一動都累。
我想了想,問他道:“我要說我今兒早晨真是想來睡地鋪的,你信嗎?”
齊晟側過身來看我,詰問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