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伴跟著動聽的鈴鐺聲響起,一道穿戴紅色西域舞裙的女子一邊舞動著身材,一邊邁著靈動歡暢的法度從大殿外出去。
男人一襲玄色長袍,墨黑的長髮用玉冠高高地束起,少了幾分慵懶,多了幾分邪肆狷狂。
“這長裙是王爺叮嚀人送來的,這布料是流光蠶絲,老奴傳聞這類布料很可貴,市道上也早就冇賣的了。”蘇嬤嬤笑著扶著陸寧晚的胳膊往外走,“瞧瞧我們蜜斯走動的時候,這裙襬像是有千百種華光在活動,真的是絕美。”
白七扭頭衝著陸寧晚暴露個光輝的笑容,他生了一張姣美稚嫩的臉,笑起來的時候,兩顆白淨的小虎牙格外招目,“蜜斯,部屬記著了。”
薑綰綰淺笑著點了點頭:“寧夫人。”
陸寧晚坐在東麵宴席的第一排第一個位置,她劈麵的是沈重夜的席位,倆人中間隻隔了不到兩米。
……
讓陸寧晚感到不測的是,這一次站在沈重夜身邊的不是逐風,而是薑綰綰。
寺人的同傳聲響起的時候,賣力貼身服侍陸寧晚的薑綰綰正在幫她倒茶水,薑綰綰俄然一個手抖,茶水就倒在了她的手上。
動聽的絲竹樂聲俄然變了調調,從和順和緩變成了歡暢,節拍感極強的西域氣勢。
蘇嬤嬤接過畫卷後仔細心細地看了看,說道:“老奴曾經在宮中見過這名女子……但,應當不是她纔對……”
出了王府的大門,陸寧晚看到了站在馬車中間的沈重夜。
“離妃娘娘駕到……”
“蜜斯,你身上的這裙子很都雅。”顏兒看著陸寧晚身上的粉色長裙,感慨道,“奴婢向來冇有見過這麼都雅的裙子呢!感受布料很獨特!”
她抬眸看了一眼薑綰綰,發明薑綰綰正緊緊地盯著大殿的門口,眼睛竟然是有些發紅。
朝中的文武百官以及皇族貴侯們都攜著家眷參加,宴席一向擺到了金鑾殿的偏殿去,場麵好不熱烈。
這個動機才方纔劃過腦海,還冇來得及往深處去想,她的手就被沈重夜抓住了:“時候差未幾了,該走了。”
華麗的長裙搭配著她精美的妝容,即便是她實在的麵貌還是被易容麵具諱飾起來,可從骨子裡披收回來的自傲崇高還是一如既往。
可千萬不要出幺蛾子啊!
陸寧晚曉得蘇嬤嬤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