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倦站在那道暗門不動,陸寧晚有些好笑地問道:“你如何不開門?莫非你不想出來看看?”
遵循這個佛堂的潮濕程度,衣服被淋濕以後第二天也是乾不了的。
陸寧晚想到方纔查抄木氏的屍身時,木氏的鞋底非常地潔淨,應當也是特地清理過了。
最後一個進入密室的蕭倦看到密室裡的景象時,直接忍不住哈腰乾嘔了起來。
昨晚下了很大的雨,如果木氏是真的從佛堂裡被人帶出去,那麼衣服應當是會濕掉的。
“猜的。”陸寧晚並不想向蕭倦解釋太多。
“這裡竟然有暗道?”蕭倦走了過來看著那道暗門,驚得眼睛都瞪大了,“嫂嫂,你是如何曉得這裡有暗道的?”
“跟在我身後。”沈重夜向陸寧晚說道。
看著沈重夜先一步踏入隧道,陸寧晚微微一笑,跟了上去。
陸寧晚直接走到了佛台的前麵,環繞著佛台細心的看了一圈以後,抬手摸起了佛像。
她一方麵是思疑木氏底子冇有分開佛堂,一方麵又想到了之前蕭倦所說的木氏要求大肆整改這個院子的事情。
穿過約莫十米擺佈長的隧道後,陸寧晚跟著沈重夜和逐玉進入了一間密室。
陸寧晚見本身說得那麼昏黃,沈重夜也能明白她的意義,不由衝著他暴露會心一笑。
這更分歧適常理。
沈重夜抬手揉了揉陸寧晚的頭。
沈重夜站在一旁看著陸寧晚,眼神裡有寵溺亦是有賞識。
麵前這佛像,如果乍一看倒是和淺顯的佛像打扮都差未幾。可如果細心看去便能發明它的眉眼之間並冇有那種能夠包含統統的慈悲,有幾分妖氣。
全部佛堂空曠又沉寂,隻要一個佛台孤零零地靠在北牆邊上,前麵有個蒲團,除此以外,看不到其他的傢俱安排。
可現在木氏身上冇有被雨淋濕的陳跡,也提示了她一個點。
霹雷隆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們是不是也感覺這佛像看上去不太對勁?”蕭倦也走了過來,指了指佛像說道:“這佛像看上去不像是正佛,神采有點妖異,看著讓人不舒暢!”
“那就是凶手潛入了佛堂,將她殺了?”蕭倦也聽到了陸寧晚所說的,暴露了思疑人生的神采,“自從木氏變得很奇特以後,我父親恐怕她出甚麼事情,這個院子裡派了比平時要多兩倍的人手守著。這麼多人,卻一點動靜也冇有。”
佛台主動地往中間移開,暴露了前麵的一道小小的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