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魚連連點頭。
“你甚麼意義!”皇後的神采驀地冷厲起來。
太醫也不敢把話說滿,隻道:“隻要殿下肯吃——藥性雖差一些,但也能減緩症狀。”
說罷,雲淡風輕地打了個手勢,立時便有十來個內監竄出來,手裡都拿著三尺長的棍子,圍著司膳房一世人開端打。
夢裡的十皇子薨在四月初二……不就是明天嗎?
阿魚每天都要吃兩個,一個趁熱吃,一個放涼了當夜宵吃。
王瑞擺擺手:“不會不會。”他一副很有經曆的模樣,“雨下大點反而好,到時候你穿件蓑衣,撐把油紙傘,誰瞧得清你是誰。”
展眼四月。這個時節多是濛濛細雨,明天也不知如何回事,雨越下越大,銀河倒瀉普通傾灑在紅牆黃瓦上。
“小章!”先前阿誰大哥的太醫低喝了一聲。
皇後便問:“果然有效嗎?”
但很快她就更加驚駭了——到底出了甚麼事,能連累全部司膳房啊?
向晚時分,王瑞偷偷來找阿魚,道:“采買的日子就是明天。你明天酉正在東華門那兒等我,我們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