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還敢獅子開大口,叫價十兩銀?”慕晨一拍桌子,嚇了老闆一大跳。
但這就奇特了,西朗到都城路途悠遠,劫匪大能夠在山路或樹林脫手,為甚麼要進了都城才劫?這是用心向朝廷挑釁,還是劫匪底子就是要把這批藥留到都城?
一錠金子遠遠不止十兩銀,賺了便宜的老闆天然有問必答。
前段時候,朝廷如往年一樣,把本年的布離悉數從西朗運進中原,但就在進入都城的那天,整批貨被一群黑衣人劫走了,還把護送布離的錦衣衛殺得一個不漏,現在朝廷仍冇查出真凶,布離更是不知去處。
既然藥是從藥管局流出,早晨就先去藥管局一探究竟。
藥管局的布離真的是上一年剩下的嗎?即便是,把代價抬到那麼高,朝廷曉得嗎?如果曉得,冇有來由坐視不管的。慕晨對這個來源抱有思疑。
老婦拿著藥分開,慕晨卻仍然對這天價的藥很有興趣。
布離草首要發展在西郎國的西麵,而中原倒是毗鄰在西郎國的東麵,是以中原人去采摘布離草是不實際的,以是一向以來中原的布離都是從西郎國買入。中原與西朗是友愛邦交,多年之前就簽訂和談,每年都會有定量的買賣,以是中原雖不產布離,但也不缺布離,代價天然是布衣化。
這個老闆固然貪錢,但也也怯懦,瞥見鋒利的劍刃,嚇得雙腿一軟就跪在了慕晨麵前,說話的聲音還在抖:“公子,我真的冇有騙你,我發誓,字字失實啊。我也是一如既往的從朝廷藥管局進貨,至於藥管局為甚麼另有存貨,我真的不曉得,不過行渾家都說,能夠是上一年剩下的,為數未幾,以是賣得很貴。”
本來這類藥丸名叫布離,是從一種名為布離草的植物提煉而成的,它的鎮痛服從是首屈一指的,若磨成粉末塗於傷口也能刹時止血,並且有疏浚活絡調度體質的感化,有病治病,冇病強身,很多病症的配方上都有它,少了它服從打折。就彷彿方纔那名老婦的兒子,得了心絞痛後一向靠它活命,少了它如何也止不了痛,病情還不竭減輕。
“公子稍安勿躁,且聽我說完。”老闆持續交代。
布離的藥性奇特,底子冇有其他藥能夠代替,大師又已經很長一段時候把它當作家常藥,治病保健都靠它,以是在藥物極度完善的環境下,想買就隻能用高價了。
慕晨問:“這到底是甚麼藥?很貴重嗎?”
看他屁滾尿流的模樣,說得該不是謊話。
哪怕對這一點不敢苟同,但老婦還是擁戴了一句:“是啊,很多店鋪都冇賣了,感謝公子,你真是再世菩薩,必然好人有好報的,我得從速拿藥歸去給兒子吃了。”
對這個隻看款項辦事的人說的話,她仍有幾分思疑。
“老闆,你肯定你冇騙我?既然整批貨冇了,你的布離又從那裡來的?”慕晨眯眼,手拔腰間佩劍,暴露一小段銀光閃閃的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