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梓陽臉上直抽抽,這傢夥,覺得犯法是小孩子過家家呢,出了事竟然哭?正想說話,卻聽到有寺人來報
次日,金鑾殿上,趙宏基拿著賬簿當真地看了好一會兒,越看臉就越黑
公然,高武威風淩淩地大步踏了出去,目不斜視地徑直走到皇上跟前,跪下施禮“臣,拜見皇上,吾皇萬歲千萬歲”
魏延還是是一動不動地伏在地上,如同一尊堅固的雕像,趙梓陽嘲笑著俯視著這個大奸臣,心中的大石就要落地,卻俄然聽到上麵傳來斷斷續續的哭泣聲
“這是如何一回事啊...”
“稟告皇上,定國將軍要求覲見”
趙宏基臉上的陰翳一掃而去,笑著說“愛卿請起,你剛從邊疆得勝返來,朕還未為你設席洗塵呢,快起來吧”
“皇上,罪臣...罪臣...”
“蘭州災情大師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災銀落到了實處,何來那麼多的冤魂,臣看這份證據就是實實在在的證據,冇有半分冤枉,請皇上還死去的泛博哀鴻一個公道,嚴懲奸臣”
這些竄改卻冇有逃過趙梓陽的眼睛,心中下認識地略過一絲不安
“混賬!”
“這...這如何會是定國將軍的錯呢?”
聞聲看去,隻見魏延肩膀聳動,頭貼在地上,竟然哭了起來,心中卻不覺不幸,反而警戒起來,這個老鬼,死光臨頭還要打豪情牌嗎?
“虧朕那麼信賴你,讓你主持蘭州水患的救濟,你都乾了些甚麼,五十萬兩的災銀真正落實的隻要戔戔兩成,難怪死那麼多人,你說是得了瘟疫死的,朕看,都是餓死的,魏相,朕問你,你的知己都被狗吃了嗎?”
趙梓陽嘴角微揚,俯視著跪在身邊的魏相,嘲笑道“置那麼多人的存亡於不顧,隻為了填滿本身的口袋,還敢喊冤,像你這類欺君罔上的奸臣,何來忠心!”
“謝皇上”高武站了起來,目光掃視一遍世人,隻在趙梓陽身上停頓一下,那眼裡倒是輕視,轉頭又朝皇上一跪,說道
趙梓陽聽了內心更是倒吸一口寒氣,為了幫魏延脫罪,高武竟然把統統罪惡攬在身上,這的確太可駭了
聽到魏延的哭聲,世民氣中皆是一驚,就連趙宏基也是震驚,眼中的淩厲也收了些,冷聲道“魏延,你哭甚麼”
定國將軍,便是高武,在陸長鈞身後最德高望重的武將,近年來更是佳績連連,這不,又驅了進犯西北邊疆的魯族出去,快馬加鞭趕了返來,對於這類得了勝戰班師的,朝廷該當大設慶功宴,賀其得捷,現在如許倉促返來,世人非常不測,但皇上也不能不見,便命令傳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