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隔有些遠,她這鞭子揮出去還不曉得能不能打獲得,如果落了個空,催促馬兒就不好使了。
這有些不妙。
再說正劈麵,顏天真本來是想要調轉馬頭,當即逃脫,卻冇有想到,就在拉韁繩的那一刻,胯下的馬兒俄然狠惡一顫,幾乎將她從馬背上抖下來。
此話一出,當即引得劈麵二人怒起――
顏天真調轉馬頭,奔向阿誰女子。
目睹著那道人影策馬逼近了她,她道:“淑妃娘娘,我們不是說好了要一較高低嗎?為甚麼你要挑選跟我同一個方向?莫非是想與我爭搶獵物?如許實在冇甚麼意義。”
嚴淑妃彷彿被踩了尾巴的貓普通,擺脫開顏天真的手,“馬背的接受才氣之強,你又不是不曉得!彆說我們兩個女人,就算是兩個結實的男人,坐於馬背之上,馬兒也是撐得住的……我們就……就一起坐……”
畢竟此處是打獵場最蕭瑟偏僻的處所,如果她大聲呼救觸怒了顏天真,顏天真冇準就一不做二不休,殺人滅口。這麼一來即便讓人聽到她的呼救,也一定趕得及來救下她。
“駕!”
顏天真正思考著,忽聽身後有異響,轉頭一看,是一名陌生女子。
這是――
有三條蛇避開了她,落在空中之上,另有兩條就要落在她身上,她一拉馬頭,避開一條,手中的鞭子揮動出,又拋棄另一條。
顏天真的話還未說完,忽聽一道利器破空之聲劃破了氣流――
顏天真摸了摸鼻子。
顏天真垂下了眼。
話音未落,驀地感覺腳下一疼!
就在這一刹時,她的身軀彷彿頓時虛軟了下來,頭昏腦脹,四肢有力。
胯下的駿馬奔馳著,很快她便又鎖定了一隻山雞。
她如果身上真的塗了雄黃,那也都是塗在衣服上,總不成能沐浴以後,抹了本身滿身吧?
能進打獵場的,都是四國的客人們。
下一刻,她便倒在了地上,這纔看清了本身腳下,迴旋著一條小花蛇。
五條色采素淨的蛇。
顏天真眉頭一擰,手中的小刀還未放下,朝著那女子胯下的馬匹射出――
想到這,顏天真道:“你發誓,方纔的事情,你不會……”
“誠懇點!”顏天真低喝一聲,“現在曉得怕了,方纔那放肆對勁的模樣哪去了?看看你那小人得誌的嘴臉,你還覺得自個本日就會實現把我肅除的慾望了嗎?嚴淑妃啊嚴淑妃,你能不能用你的腦筋好好想想,本天仙長這麼標緻,還能活到這麼大,是經曆了多少磨難?能冇點防身的本領嗎?我如果個好捏的軟柿子,早不曉得死了多少回了!”
“我臉大,我能比得上淑妃娘娘您臉大麼。”顏天真慢條斯理道,“你那臉盤子看起來纔是真的大,不似我這巴掌般的小臉。”
“我曉得。”鳳雲渺開口,語氣清冷,“斬草不除根,東風吹又生。她不是仇敵,卻也不值得信賴,這是四國使臣之一,你安知她不會把你的行動說出去?如果發誓管用,這世上每天會有多少人挨雷劈?口頭的包管,向來都不靠譜。”
有了這個認知,嚴淑妃突然一驚。
嚴淑妃唇角的笑意僵了一下。
既然是嚴淑妃帶出去的蛇,那必然是毒蛇,如果不慎被咬到,或許就得去閻王爺那報到了。
顏天真轉了個頭,便看到不遠處,嚴淑妃與寧子怡駕駛著馬匹緩緩踱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