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指……”梁濟指了指上麵。
他可貴希奇一件東西,等下必然要討歸去。
展清質躊躇了一瞬,最好下定決計,衝著梁濟拜了一下,腰板挺得直直地,道:“一個月前,我本來正在睡覺,家母將我喚醒,說是府督黃則愷要殺人滅口,讓阿琳帶著我分開,阿琳是家母的門徒,我被阿琳帶出去後,便發明家裡起了大火,家母把一樣東西交給我,讓阿琳帶著我隱姓埋名。”
梁濟的目光落在那雙傷痕遍及,指甲縫裡另有些汙漬的小手,心想以後還要好好洗洗。
這件事當時交由山西府府督黃則愷措置,是以梁澄也不是很清楚中間的過程,隻記得黃府督捉了那頭子,判了斬立決,最後將成果呈給朝廷,彷彿四月初就結案了。
展清質答道:“返國師大人,我見過你的,兩年前,國師督辦無定河工,家父當時還隻是靖邊縣縣令,家母出身藥穀,我跟在家母身邊幫著照顧受傷的病人,好幾次在災黎營裡見過你呢。”
梁澄點點頭,有些龐大地看著梁濟,本來隻會繞著他撒嬌鬨脾氣的胞弟,公然在他不曉得的時候,早已長大了,該懂的也都懂了。
展清質打了個嗝,從懷裡拿出一本用牛皮包著的東西,看著裡頭應當是本書,但是梁濟卻忽的移開視野,耳背紅得泛紫。
“你叫甚麼名字,家住何方?”梁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