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希奇!
如果能夠操縱這個機遇,保住六皇子,六皇子如何會不對趙飛揚戴德戴德?
“本宮不過是以為,本宮並未遭到傷害,而四皇子也被父皇所信賴。”
明顯他纔是受害者,他幾乎因為趙瑜的讒諂,讓他接受不白之冤,如何叫他能聽任趙瑜不遭到任何獎懲?
“四皇弟此言何意?”
就在趙玄明沉吟趙飛揚所說的那番話時,趙玨便立即站了出來。
陸子時說六皇子會派人讒諂四皇子,無異於奉告他們,這兩位看似乾係最為密切的兄弟,也因為太子之位以及皇位,落得一個兄弟反目標結局!
趙玄明緊皺著眉頭,看向趙飛揚,眼神中儘是不耐煩。
“還口口聲聲說甚麼是為了江山社稷,我看大皇子怕是藉著這個來由,想要拉攏民氣!”
但是,趙飛揚對於這些群情之聲卻從未放在眼裡。
趙飛揚輕笑著點頭,“天然不是!”
很久以後,他俄然笑了。
“趙瑜,殘害手足,栽贓嫁禍,每一樁每一件,都是極刑,你可知罪!”
他不是票子,做不到讓大家都喜好。
本來言語寥寥的趙玄明,此時已經正襟端坐,雙眸之間閃動著一抹傷害的光芒,看向了六皇子趙瑜。
他們一早就明白,對於趙飛揚而言,對他威脅最大的必定就是四皇子!
卻冇想到,趙飛揚會站出來,插上一腳!
聞聲這話,趙玨頓時愣住了。
聽聞這話,趙玄明頓時被氣的神采烏青一片。
他昂首看向趙玄明,恭敬道:“父皇,兒臣所做的統統,都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
“大皇子,你這是甚麼意義?”
“趙瑜,鎮撫使所言,但是究竟?”
趙瑜低著頭,一言不發,彷彿早就已經推測了會是如許的結局。
可事到現在,便是連他本人都未曾做出過任何替本身辯白的行動,難不成還是他錯怪了那孩子?
便是連朝臣都曉得,他與趙玨的乾係最為密切。
便是有,以他的身份,也絕對冇有人敢站出來質疑他!
給他扣帽子?
“但兒臣想要說的是,兒臣感覺,六皇弟春秋尚小,如果被故意之人操縱,也是情有可原。”
趙玄明不耐煩的揮手,表示趙飛揚有話快說。
“父皇莫非不感覺,以六皇弟的心性,是絕對不會做出如此有城府的事情嗎?”
“既然父皇已經曉得了本相,又何必扣問兒臣,多此一舉呢?”
對此,趙飛揚卻隻是笑而不語。
趙飛揚想做的,就是要讓統統人明白,他固然幫忙趙玨力圖明淨,但非論是任何一名皇子即將遭到懲罰,他都會站出來。
“莫非,現在身為淺顯皇子的你,還企圖乾與父皇的決定不成!”
一時候,朝堂之上的統統大臣看向趙飛揚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鄙夷。
“既如此,很有能夠不是這件事的主謀的六皇弟,又為何要遭到重罰呢?”
“即便父皇當真想要獎懲六皇弟,也要弄清楚此中啟事,不然難道傷了父子情分?”
如果說,僅僅是因為覬覦太子之位,便要對趙玨以及趙飛揚動手,他也是有些思疑的。
趙玨如何會聽任趙飛揚為趙瑜說話?
但他一旦已經下定決計要做的事情,那也就絕對不會有任何竄改!
他一早就已經做好了要等下朝以後,讓趙瑜為他所做的事情支出代價的籌辦。
這話,引來了趙玄明的重視。
“莫非不是因為趙瑜常日裡表示出了一副謙虛的模樣,你便能夠認定,這件事與他無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