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如許的兒子,上官均的眉頭皺得更緊。
聽聞此言,上官均的神采也變了。
聽聞丞相夫人所言,小廝這才認識到,方纔夫人可不是衝著他來的,而是要扣問公子在東宮受了甚麼委曲。
“為何我兒會累成這副模樣!”
丞相夫人最心疼這個獨一的兒子,瞧見上官嘉樹連走路都不穩了,頓時淚眼婆娑。
更何況,上官柔現在聖寵正濃,便是上官均也要給她幾分麵子!
聽後,丞相夫人秀眉微蹙,考慮半晌便起家前去上官均的書房。
上官嘉樹不學無術,整日裡不是花天酒地,就是招貓逗狗,但唯獨對他的母親,也便是上官均的嫡妻非常尊敬,非常戀慕。
說罷,丞相夫人便哭的泣不成聲。
說罷,她還不罷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老爺,您該當曉得,我們的兒子從小便養尊處優,從未吃過這般多的苦,也從未曾被人這般刁難過!”
可轉念一想,他又躊躇了。
聽聞這話,丞相夫人冷哼一聲,推開小廝便走進了書房。
此時的上官嘉樹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那裡另有昔日的風采?
上官均的老婆,也是大門大戶出身。
“爹你為何令母親這般傷懷!”
“爹,娘,你們找孩兒?”
丞相夫人本來就是過來向上官均討要一個說法的,天然不會放過這個機遇。
“這還未曾解纜前去邊城,我兒便已然蒙受了這般境遇,倘若分開了都城,分開了你我伉儷二人的庇佑,我兒豈不是……”
過門後,她的肚子也非常爭氣,剩下了上官柔後,便生下了上官嘉樹。
“夫人,此乃書房重地,夫人不成擅闖!”
“夫人,你且細說說,我們的兒子,究竟如何了!”
回過甚去,上官均便瞧見了憤恚非常的夫人。
此時,小廝趕緊叩拜丞相夫人,將上官嘉樹在東宮的遭受,一五一十的奉告丞相夫人。
“你留下!”
他另有回絕的機遇嗎?
現在,聽聞夫人所言,上官均的神經頓時跟著緊繃起來。
即使心中另有很多疑問,丞相夫人也未曾持續詰問,趕緊號召身邊的貼身婆子,服侍兒子沐浴換衣,歸去安息。
而上官嘉樹,也在這會兒工夫瞧見了母親哭成了淚人的模樣。
聽聞母親提起趙飛揚,上官嘉樹的神采立即就變得非常丟臉!
“夫人不如說來聽聽?”
書房外。
始終跟在他身後,被李公公打的“臉孔全非”的小廝,被丞相夫人攔了下來。
“你說聖上讓嘉樹伴隨大皇子一塊前去邊城,這是意在曆練嘉樹,今後好擔當你的衣缽!”
本日在東宮的遭受,已然讓小廝產生了心機暗影,現在聽聞夫人的聲音,都把他嚇得當即便跪在了地上。
誰愛去誰去!
“夫人你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