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然,雖說本宮現在並非太子,但好歹也是大夏皇子,天然心繫大夏。”
說他細皮嫩肉,吃不了苦,去了邊城也隻會是勞民傷財,倒不如留在都城,讓更合適的人去做這件事!
以是,趙飛揚“噗通”一聲跪在大殿之上,引來世人側目。
趙飛揚被李公公早早喚醒,沐浴換衣。
“上官大人可彆忘了,本宮的太子之位之以是被剝奪,是有人讒諂了本太子,而此人現在還關在大牢當中!”
“不過,大皇子此前表示過分軟弱,現在這般激進,莫非就不怕引發陛下的惡感?”
“如果兒臣因為邊城靠近西邦傷害重重,便貪恐怕死,不敢前去邊城,兒臣如何有顏麵以皇子自居?”
玄隆帝皺眉看向趙飛揚,卻並未開口。
聞言,趙飛揚輕笑幾聲。
看來,他如果不下點猛料,玄隆帝怕是會當真如同上官均所說,將這件事交給旁人。
“不過,本宮倒是獵奇的很,他究竟能以甚麼樣的來由,禁止本宮前去邊城呢?”
“殿下,此人不得不防!”
倒是上官均,搶先一步開口說道:“殿下這是為何?”
這話是用心在玄隆帝的麵前給他“上眼藥”!
翌日一早。
“何為翻身?”
“大皇子本日上了早朝,可有事啟奏?”
玄隆帝不是說他要考慮考慮?
放動手中冊本,趙飛揚麵上暴露一抹玩味的笑容。
聞聲這話,趙飛揚輕笑不語。
旁人都決計抬高了聲音,唯有趙飛揚聲若洪鐘,他的話令四周人聽得清清楚楚,紛繁朝他二人投來非常的目光。
此事,趙飛揚已經暗裡裡對他提及過,為何要在朝堂之上再提一次?
“上官均官至丞相不說,便是他那女兒上官柔,現在也是深受聖寵,如果他們父女共同遊說陛下,怕是殿下的打算要被禁止!”
“殿下自幼便錦衣玉食,如果去了邊城,恐怕難以適應邊城的環境。”
“大皇子如何來上朝了?”
環顧大殿一週,玄隆帝也鮮明發覺,趙飛揚正立於百官之首,恭恭敬敬的垂首行叩拜之禮。
他曉得,趙飛揚的話說的是對的,但讓趙飛揚前去邊城這件事,他還是未曾隨便承諾下來。
“但是有要事啟奏陛下?”
不知為何,本日玄隆帝瞧見趙飛揚,竟有些嚴峻。
既然二人已經把話挑明,上官均也不再裝了。
如果冇有霍山與他提及的那件事,他倒也不會如此果斷要求親身前去邊城。
“聽聞昨夜上官大人深夜入宮麵見父皇,看來本宮還是該當多多向上官大人學習纔是!”
這話,看似都是為了趙飛揚好,但隻要趙飛揚曉得。
他也跟著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對趙飛揚說道:“大皇子,臣以為殿下的心雖好,可邊城畢竟比不得都城。”
“上官均深夜入宮麵聖?”
早朝之上,瞧見趙飛揚也來了,上官均頓時眉頭舒展。
“父皇,兒臣曉得父皇擔憂兒臣的安危,但兒臣自知也是大夏的一分子,更是大夏百官以及百姓的榜樣!”
“後宮不得乾政,便是她上官柔盛寵不衰,也絕對不敢冒犯父皇的底線。”
早朝實在就是文武百官向天子彙報事情環境的一場“早會”,比較首要的事情,要在早朝上拿出來跟統統大臣們共同商討。
“殿下可將那火炕的製作之法,以及改良互市環境的處理之道傳授彆人,令彆人代替殿下前去,此番纔是分身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