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在一場大夏人與西邦的牴觸中,丟掉了右臂,這件事聽起來便讓他感覺蹊蹺非常!
聞言,霍山微微一笑,轉頭看向身後的年青男人。
思及此處,霍山與霍巡也皆想到,為何趙飛揚會主動放棄皇位。
趙飛揚無法苦笑。
趙飛揚卻不覺得意。
“外公這是何必!”
霍山的神采沉了下來,看似對此事非常在乎的模樣。
“本日,本宮分開了皇宮大內,也摒棄了皇子的身份,隻是外公的外孫罷了,外公不必糾結於這些虛禮!”
聞言,霍山也在瞥了趙飛揚一眼後,朝著霍巡微微點頭。
“此話在老夫與你孃舅麵前說說也便罷了,如果被外人聽了去,霍氏全族都要遭到你的連累,你可明白?”
“而太子之位,也是本宮主動讓出去的!”
見霍巡質疑,趙飛揚壞笑一聲。
他的目標既然是籌算在皇位歸屬灰塵落定之前明哲保身,又為何要在這個時候逞強出頭,讓天子看到他的長處?
順著霍山的目光,趙飛揚也在打量著霍巡。
“父親,飛揚他長得與倩兒的確是一個模型刻出來的一樣!”
霍山籌算說出心中詰責,卻遭到了霍巡的禁止。
“母後薨逝後,本宮在宮中便難以安身,唯有裝傻充愣,才氣讓本宮活到現在。”
此言一出,霍巡與霍山皆是一愣。
“你說的冇錯,這孩子的長相有八分像倩兒,脾氣……也有八分像。”
他雖不知霍巡的右臂是如何被廢的,但他曉得仰仗霍巡的才氣,該當無人能夠近他的身纔對。
他們確切看不懂,為何趙飛揚會說出如許的話來。
“你有著不輸給你母後的聰明,隻不過孃舅與你外公都非常不解,為何此前你卻表示的……”
霍氏一族沉寂多年,即使當年霍山貴為鎮邊大將軍,僅僅是他的名字,便足以令西邦人聞風喪膽,但這麼多年疇昔了,霍氏一族早已被人忘懷。
“現在本宮人在霍家,書房當中又隻要我四人,李公公也是霍家的人,莫非還會有第五小我把本宮本日所言泄漏出去嗎?”
隻是趙飛揚感覺,霍巡的目光固然是在看他,但更切當的說應當是在透過他,尋覓他母後的影子。
霍巡起家用左手托起趙飛揚微微曲折的上半身,細心的打量著從未見過的這位外甥。
下人低頭推開門扉,隨即回身看向李公公以及趙飛揚,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便不再言語。
“外公,孃舅,現在上官一族一家獨大,再加上皇貴妃聖寵正濃,冇有甚麼人能夠禁止趙玨登上皇位。”
遵循官方的禮數,趙飛揚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朝霍巡見禮。
實在這個說法,是趙飛揚臨時編造的。
不然,從他母後離世後的數十年時候中,這毫不成能是霍巡第一次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