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已經到了目標地,還是莫要閒談,快些上馬車入府吧!”
而霍山給他的來信中言明,本日夜裡會派人在宮外策應,到時候李公公會帶著他換上便服出宮,去見那特地趕回都城之人。
常日裡,霍山從未主動聯絡過他。
“皇後孃娘還活著的時候,主子便在皇後孃孃的身邊奉養。”
……
看過信中內容後,趙飛揚神采微變。
“公公是阿誰宮的人,為何深夜要離宮?”
聽著李公公的回想,趙飛揚不由想要親身見一見這位心機小巧剔透的女子。
“殿下,東宮的人鮮少會踏出東宮半步,即便是去令每月的例份之時,主子也絕對不敢打著殿下的燈號做這類狗仗人勢的事!”
“那是天然。”
即使霍氏一族現在被朝廷以及玄隆帝盯著,涓滴不敢輕舉妄動,但他也毫不信賴霍巡當真會棄武從文!
“此前李公公在外都是這副模樣的?”
趙飛揚曉得,這件事是從他的母後過世以後開端的。
“娘娘曾警告過主子,有的時候權勢是一把雙刃劍,在帶給娘娘以及霍氏一族無窮榮寵的背後,也正在逐步將霍氏一族推向滅亡!”
但霍巡雖棄武從文,卻也仍舊冇有留在京中,而是自請前去邊城,在那邊做起了父母官。
霍山平生隻要一名嫡妻,嫡妻為他生下了兩個孩子。
霍山乃是威震西邦的鎮邊大將軍,曾無數次將詭計侵犯大夏邊城的西邦人打得落花流水,不敢再犯。
這一次竟主動送信入宮,想來是有首要的事產生!
半晌後,寢殿再度墮入一片旖旎。
即便成為了六宮之主、一國之母她也能清楚的認識到,本身現在所得都不屬於她,而屬於大夏皇室。
“娘娘冇法禁止這件事逐步成為實際,但娘娘但願翊坤宮的每一小我,都能夠守好本身的本分,不要做出令她難堪之事!”
“殿下擔當了霍家的血脈,長相豐神俊朗,便是這套衣裳也這蓋不住殿下的風華。”
雖出身於世家大族,可霍倩彷彿從冇有被矇蔽過雙眼。
待二人上了策應的馬車,趙飛揚這纔開口。
彼時,霍氏一族還是軍功赫赫的武將世家。
“李公公,這位是?”
“莫不是本宮穿上這身衣服後,太像寺人,讓李公私有些不敢置信?”
李公公的話,令宮門守將頓時愣住。
“本來是東宮的人,是我二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公公包涵!”
“咱家乃是東宮的掌事寺人,要為大皇子殿下籌辦一些東西,明日殿下有急用。”
“不過……”
而霍山的宗子霍巡,自幼便跟從父親在軍中長大,文韜武略樣樣過人。
這類儘是縫隙的答覆,反而並未引發霍家下人的思疑,他冇有再問趙飛揚的身份,而是立即在前頭帶路,帶著李公公朝著霍家書房的方向走去。
另一名,也是霍山的宗子霍巡!
李公公乃至並未轉頭,隻是對小廝低聲說道:“這是咱家的門徒,本日帶著他過來見見世麵,不消理睬他便是,霍大人曉得此事!”
一輛馬車停在霍家後門實在顯眼的很,保不齊會故意胸不軌之人瞧見,趙飛揚與李公公並未擔擱,徑直下了馬車,由後門進入霍家。
此中之一,便是他的母後,先皇後霍倩!
說著,那二位守將便將手中的腰牌雙手償還,讓開了一條路,目送李公公和變裝後的趙飛揚,大搖大擺的走出宮門口。
趙飛揚人在東宮,心機卻已經飄到了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