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龍一聽我揭他的底,哼了一聲:“電力局的人剛走,走的時候也趁便把家裡的電線給剪了,還叫你儘快去把那拖欠了三個月的電費給補交了。”
說話的同時,獨眼龍用打火機撲滅了蠟燭,擺在了桌子上,接著隻見他俄然湊到我的跟前,圍著轉了一圈,很莫名其妙,我問他:“你這是在乾甚麼?想媳婦想瘋啦?”
“我不是說這事!”獨眼龍當下有些急了,我繞了繞頭,不曉得他到底有甚麼事,卻聽他大吼道:“紅燒魚,你說的紅燒魚了!”
獨眼龍聳了聳肩:“你問我我問誰去!這都是你爺爺我徒弟生前說的。”
我頓感迷惑,按理說以現在的通訊,這類的暗信早已淘汰成了期間的見證,冇想到另有人用這般老掉牙的門路。
當我把那張照片從信封裡拿出來的時候,獨眼龍臉上的神采俄然僵住了,到最後也不曉得如何了,他整小我像是變了一小我似的,竟然嗷嗷的哭了起來。
獨眼龍暴走,我內心頓時有些發毛,這長季子少年瞎了左眼,心機有著缺點,一衝動情感就輕易失控,一失控就會發飆,一發飆就愛脫手,未免殃及池魚,我從速道:“淡定!淡定……你看這是甚麼?”
“因為這和你父母的失落有關。”獨眼龍看著我:“以是徒弟生前冇對你說,也不準我說。”
我靠了一聲:“這群王八羔子,不就三個月電費,至於做的這麼絕嘛!”
“瀑布?寒潭?”這哪是跟哪?不過我還是冷靜的把兩個名詞記在了內心,接著又問獨眼龍:“這句話是甚麼意義?”
“甚麼!失落?”我失聲的大喊了出來,我的父母在我出世不久就都病死了,這是爺爺從小奉告我的,現在獨眼龍卻說他們不是病死的,而是失落了,我的內心頓時酸甜苦辣五味俱全,很不是滋味。
初春的日子,我從江邊垂釣回到藏寶閣,天已是大黑,透過月光,貓了眼已經上鎖的店門:“看來明天又是冇有任何買賣。”
隻見獨眼龍歎了一聲氣,他說:“這照片裡的東西又叫人蛇雕尊,傳說是蛇神的信物,隻要有人帶著此人蛇雕尊去到那蛇神居住的洞窟,就會獲得蛇神的祝賀,滿足一個慾望和具有效之不儘的財產。更有傳言,明朝劉伯溫少年時便是獲得了此人蛇雕尊,獲得了那蛇神的祝賀,具有了運籌帷幄,神機奇謀的才氣,更是助明太祖朱元璋打下了千秋基業。”
“額……阿誰……”我老臉一紅有些難堪,出去之前是跟獨眼龍打了包票的,不釣一尾大紅鯉魚毫不返來。
這藏寶閣是我爺爺留下的遺產,以倒賣奇石為主,店麵自家的屋子,老式的兩層紅磚平房,樓梯設在內裡,一樓是店,二樓住人,上二樓要走左邊的鐵門。
鐵門前,籌辦上樓的我卻不測的發明鐵門門縫裡夾著甚麼東西?靠近一看,竟然是一封信,還很精美,淡藍色的封皮,上麵還印著兩隻丹頂鶴。
聽到解釋,我內心驀地一震,神機奇謀,運籌帷幄,預知的才氣?他娘個腿的,如果用來買彩票,賭馬,那不是想不發都難?我趕緊詰問道:“那蛇神住的洞窟在哪?”
獨眼龍是個孤兒,也是我爺爺獨一的門徒,從小就餬口在我們家,少年的時候便瞎了隻左眼,他最大的慾望就是能談個工具,但相親無數,卻都輸給了那隻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