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哈哈,痛快!痛快!”
“格肸大叔好客有加,讓我實在體驗了把苗家風情。痛快啊!”
瘦子順手拿出金葉子遞給對方,就端起竹筒扒飯。
不過許鼎彷彿不覺,又取過一甕酒,插好竹管放在陳嬋馨麵前。
明顯,這苗漢便是本身要找的人。
“來,再喝一桶!”
“承平山?”
“你們想找石翼王的寶藏?”
格肸安然點頭。
許鼎則單刀直出、以鋒畫圓,簡練瞭然中持吼怒山林之意,與格肸的刀幕拚鬥不休,一時難分伯仲。
格肸卻上前一步,來到許鼎麵前,直問道。
“哈!”
“達戎羋。”
見到這一幕,不管苗族小夥兒還是短髮mm,都看得目瞪口呆,彷彿眼望電影絕技。
“你剛纔使的是甚麼刀?”
看著許鼎,感受對方確是語出樸拙、並非悻悻作態的反話,格肸沉寂了一下,也開口道,算是把之前的事作一告終。
吸去過半酒漿,瘦子一抹嘴,又將酒甕遞迴疇昔。
再不見一絲劍拔弩張或牴觸對峙,卻彷彿是久彆相逢的老友,格肸一臂摟著瘦子,一手又抓過一甕才勾兌好的新開“咂酒”,直接遞將疇昔。
瘦子頓時一愣。
格肸接下,也不廢話,亦捏起剛纔的竹管也是大力猛吸吞嚥,直將剩下的咂酒全數喝乾才告罷休。
“格肸叔你曉得?”
瘦子一笑。不料這位苗家刀客還是個武癡。
後者亦利落,接過後即將一支竹枝細管插入甕口,便是一通猛吮。啜吸之聲遍聞全場。
見此,不但格肸,四周的苗家長幼都是一片喝彩鼓掌。
達戎羋麵色粗黑、身材廣大,倒是個心機敏捷之人,一句不提剛纔兩邊牴觸,隻用嬉笑言語將統統沖刷疇昔。
“…你的刀法不錯,有資格作烏達寨的高朋。”
許鼎笑著,暴露一口白牙,卻彷彿大蟲剔齒、猙獰模糊……
“走,進寨。”
夜寒如水、山風吼怒,但在烏達寨內、錯落角樓中間,一堆龐大篝火正熊熊燃燒。敞亮的火焰如刀似劍,將暗中與冷意完整驅離。而近百男女老幼則圍攏篝火四周,喜笑容開、載歌載舞。
異化了竹香的糯米飯軟糯適口,再加上又肥又辣的炒臘肉,實是充饑好菜、吃來滿口生香。
便在這時,一聲長嘯傳來,聲震山崗、聽得人耳窩刺疼。
“你也喝些。這‘咂酒’用五穀釀造、滋味醇香,恰當飲用能夠去乏。”
天然,當今社會,要在“刀酒見禮”中博得苗人的尊敬,實是不易。而瘦子既逞武在前、與格肸一時平局,又能千杯不醉、把不懷美意前來敬酒的諸多苗家小夥兒都喝翻在地,實已連下兩城、取了大彩頭。不但格肸對之刮目相看、再無芥蒂,連很多苗寨少女看向或人的眼神都變得熾熱。弄得一旁的短髮mm暗惱不已,不時伸指重掐瘦子一把,以示鑒戒。
“你想曉得?”
“哈!來的好!”
格肸狠拍著瘦子肩膀,大讚道。
瘦子立即將手中苗刀丟回給高個小夥兒,向靠近的達戎羋一抱拳。
“哈哈,好!”
實冇想到瘦子竟也是刀術妙手,且脫手暴虐刁鑽,兩個苗族小夥兒不由大是擔憂。
“承平山。”
達戎羋亦投目疇昔。
“有禮!有禮!”
一旁,達戎羋亦喝得滿麵紅光,指指格肸,又指指許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