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此堂皇之勢,寶瓶印瓶口前傾,放出七彩光芒,直迎上緩緩刺來的木刃。
就見老喇嘛忽踏上一步,麵露絲絲淡金光芒,同時身後一片火雲似的霧氣翻滾,竟模糊現出一尊巍峨佛像虛影,實是不成思議。
一時候,瘦子隻覺神清氣爽,精力再飽滿不過。
直到數息後,白芒逐步消逝,瘦子倉猝凝眸望去,卻已不見了紅袍老衲與白衣蘿莉的身影,天王殿前的空場上一片空空如野。
麵對如此亂局,許鼎也是驚奇萬分,額上密佈毛汗。
與此同時,四周世人也彷彿紛繁複蘇過來了似的,一個個或胡塗或驚奇、或舉目四望或交頭接耳,就是弄不清產生了甚麼。並且聽其談吐,彷彿已不記得剛纔僧道對峙的局麵。隻說有大-法師要在空場上開壇講經,如何一會兒就不見瞭如此…
與此同時,在許鼎耳畔,卻有一個聲音幽然滑過,似姍姍來遲,又似不早不晚,便是袁老道的話音:
“瘦子,看甚麼呢?這麼努力?”這時,已規複過來的陳嬋馨一拍許鼎,就撅著嘴:“快給本宮護駕,你看人又擠過來了。”
印成頃刻,老喇嘛忽地張口,吐出一字真言。
“那物已在敝寺承奉百年,又是前朝帝室賜下,怎與施主相乾?”
不由的,許鼎又是茫然,愣在原地。
就在這時,忽一聲長喝傳來,帶著濃濃番音,卻亮如洪鐘,直震得人耳鼓發痛。瘦子急扭頭望去,就見老喇嘛與小道童已來到空場中心,相向而立。
“施主,請慎言。輕瀆三寶,當下阿鼻天國。”
直望老衲,白衣蘿莉嘲笑發諷。
而當他再想去照看其他三女,卻已故意有力,連回身也難。
立時,一道清冷自外而內,刹時穿過許鼎滿身。
“這…”
“多謝老仙師。”
下一刻,寶瓶與木劍隔空相對、光刃相觸,就見一片耀目白芒驀地激起,一下覆蓋園地表裡。
這一掌無疑來自袁老道,許鼎趕快躬身向其伸謝。
“唵!”
“無妨的。”
“牆…不在這裡…”
“轟!”
再吃緊望向場中,就見白衣蘿莉左手捏一劍訣、右手則木劍平端,彷彿跳舞普通,遙遙向著紅袍老衲刺將疇昔。
對於白衣蘿莉的桀驁,老喇嘛彷彿不在乎、又似早已風俗,隻是垂目冷然。
就當許鼎青筋畢露,要強行扭身時,俄然,一隻手掌輕拍在其肩上。
“嗬嗬,笑話!前朝帝室,還不是竊了我家的。你這古刹窩藏賊臟,竟說得如此有理?”
瘦子當即踏上一步,把陳嬋馨等三女掩在身後,本身儘量擋住風口,卻亦被吹得口鼻入沙不止。
白衣蘿莉拜訪紅袍老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