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傅一接到這個信,老臉一沉,心下卻比尚書夫人不滿,這尚書府的手伸的也太長了些。
見到李瑾進了書房,李太傅打量著本身最對勁的曾孫,內心連連點頭,這般氣度品德,也難怪那崔家四娘子要死要活地嫁過來。哼,要不是與崔府有盟,我家五郎就是配個公主也是夠格的。
看李瑾還是那副倔模樣,接著又苦口婆心勸道:“再說你膩煩她崔四娘,不是不可,隻要你好好娶了她來,找個由頭整日都不見她還不輕易?
李瑾進了書房,在桌前站直,剛要施禮,李太傅也冇甚麼其他話,擺手讓李瑾免了存候。
李太傅看他這副任憑措置的模樣就牙根癢癢,忍了又忍,看了看手裡的美人圖,接著又說道:“我再問你一遍,你這畫中人到底是誰?”
氣得李太傅又想打他,舉了半天的手,最後還是無法地放下,歎口氣道:“你從小聰明聰明,我還覺得你是個有大出息的,如何到了真正時候,聰明勁倒是冇了呢?隻剩下這個倔驢脾氣,頂個屁用!
你現在說曾阿翁逼得你去娶崔四娘,今後你就曉得好處了。這崔家一旦成了事,我們家就是天大的功績,你再是個崔家半子,我們李家幾代不消愁了。”
譚雅心想就是和劉氏說了,隻怕劉氏比本身還要著惱,現在這個時候脫了阮小七的幫扶,帶著本身這麼個手不能提的小娘子去都城,豈不是讓劉氏難堪。譚雅翻來覆去地考慮半天,現在獨一的體例就是本身忍下去。
李瑾一向冇去崔府,崔四娘這陣子寢食難安,瘦了很多,現在還真養出些個嬌弱的氣質來。
李瑾還是不吭氣,隻是低頭站在那邊。他阿孃焦急了,拉著李瑾催促道:“五郎,快些跟你曾阿翁說啊,你說了是誰,冇準就能想體例給你納過家裡來,不比你一小我單相思強很多。”
李瑾阿孃從速站到兒子前麵給攔住了,跪下哭道:“阿翁,五郎自小聽話,既然已經承諾娶那崔四娘了,必定會好好結婚的。這時候如果打碎了,成不來親,可見不得人了。”然後用力推著李瑾讓他向李太傅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