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鷹公子已經穩操勝券,但我也想不出,鷹公子究竟籌辦如何反敗為勝,要曉得他們現在但是被三百多人圍著,就算墨家其他三位公子帶人殺到,等打出來的時候,三百多人早就將十幾人分屍了。
我悄悄歎了一口氣,這一躲,就必定了薛政的運氣。
李蕭嘯哈哈大笑道:“良子,你既然這麼想死,明天我就成全你,至於老子的腦袋,就在老子的脖子上,誰有本領來砍?”
兩個字一出口,李蕭嘯身邊俄然躥出一個大漢,劈手一刀,一刀就砍在了李蕭嘯的脖子上。
話一出口,良子就罵道:“李蕭嘯,我操你大爺,有本領來和良爺打一場,仗著人多算個卵蛋!”
薛政軟軟的歪倒在地,手冒死的去捂脖子,可大動脈被砍斷了,那裡捂得住,血水從指縫當中激出,隻飆起一米多高,眼看著就有救了。
良子威風凜冽的站在那邊,眼神當中充滿了鄙棄,又喊了一聲:“冇人敢出來了嗎?冇人良爺可走了?”
鷹公子森然一笑道:“不錯!湘雲裳比你們聰明多了,曉得趨吉避凶,不跟你們一起來送命,現在這個社會,還曉得明哲保身的可未幾了,也不怪她一個女人,能闖出這麼大的花樣了。”
那李蕭嘯麵色一陰道:“老子就是人多欺負你了,如何的?兄弟們,給我砍了簡溢良這傻逼。”
世人不敢上前,反而紛繁後退。
當三百來號人一起發作出大笑的時候,鷹公子的麵色終究陰沉了下來,緩緩伸手入懷,取出盒捲菸來,另一隻手則拿出個打火機,“鐺”的一聲,冒出一縷藍火,點了支菸,緩緩的抽了一口,抬起手腕來,看了看腕錶,緩緩說道:“另有半分鐘。”
那李蕭嘯也對那十來個黑衣大漢笑道:“我說哥幾個,鷹公子明天是死定了,你們如果不想死,就分開這裡,我們不攔著,如果情願跟我們混,那更好,我們包管不虐待你們。”
謝邂一愣道:“不救鷹公子?”
這當然是反話,不但是反話,還是欺侮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