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身後的通道刹時閉合在一起,那是我們獨一能夠分開這裡的出口,想必齊楚同早就發覺到我們的企圖,他陰冷的聲音從我們頭上傳過來,聽著後脊模糊發涼。
齊楚同是向我們爬過來的,我想他再不消擔憂肥碩的身材走的時候會吃力,他手中揮動著鋒利的手術刀,但我們已經數不清他到底拿著多少把如許的兵器,究竟上到現在為止我們都還分不清那到底是手還是腳。
齊楚同已經從上麵的台階爬到我們站立的平台上,五十雙手都握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在燈光下刀刃折射著砭骨的寒光,他那張我曾經以為風趣好笑的臉現在如何看也笑不起來,這不是赫連漪手中縫合的毛絨玩具,而是一具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體蜈蚣,更要命的是,現在的齊楚同已經被徐婉君改革成無懈可擊完美的殺人機器。
“還記得章凡向我們描述的四目鬼王嗎?”全神灌輸一邊防備一邊低聲對我們說。“章凡當時瞥見的應當是被徐婉君組合的人,不過能夠必定徐婉君是遵循四目鬼王的樣組合在一起的。”
我有些悔怨在冇有告訴的環境下冒然到這裡,韓煜和固然都臨危不懼,他們兩人的技藝各有千秋不分伯仲,但是畢竟我們麵對的是前所未有的人體蜈蚣,倘若齊楚同向我們策動進犯,我們人除了躲閃幾近連還手的機遇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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