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吳霄出去的時候,我俄然想起一件事。
    關於聶冰婉的數字紋身到底有甚麼含義,我們幾次研討了好久,詫異的是幾近每一小我都和我有不異的感受,這串數字在甚麼處所見到過,可冇有一小我能想起來。
    “日記!聶冰婉的日記本。”我一邊翻找一邊大聲對其彆人說。“都彆閒著,過來幫手找,剛纔聶冰婉的母親張秀蘭說,聶冰婉有記日記的風俗,必然要找到聶冰婉的這本日記。”
    剛被撲滅的但願又垂垂暗淡下去,我看著麵前一大堆被翻亂的質料和檔案,有些絕望地坐到椅上,聶冰婉即便是愛情也是很普通的事,可為甚麼要坦白統統人,乃至連她最親的張秀蘭也不奉告。
    “你在找甚麼?”雲杜若看我心急火燎的樣再加上被我翻亂的質料冇好氣地問。
    “對啊,我如何冇想到這一點。”我恍然大悟地抬開端思地說。“聶冰婉身後警方就封閉了403宿舍,聶冰婉有對峙寫日記的風俗,那日記本必然還在403宿舍內裡,看來我們還要回一趟合德病院才行。”
    
    “你好好回想一下,聶冰婉的右腳腳底可有紋身?”
    “紋身?聶冰婉?她身上如何能夠有紋身!”吳霄的神采有些吃驚,開端還點頭但漸漸也有些不肯定地說。“有冇有我也不清楚,畢竟她的腳底我也冇見過。”
    “我……我喜好聶冰婉好久了。”吳霄低埋著頭聲音藐小地說。
    “你憑甚麼說聶冰婉不是他殺?”
    站在溫近南中間的是一個挺年青的男生,溫近南一見到我們冇有多客氣話,直截了本地說。
    “在聶冰婉出事前天,她俄然來找我,問我願不肯意和她在一起,當時我感覺好俄然,但很歡暢畢竟等了這麼多年,她終因而明白我的情意。”吳霄神采哀傷地對我們說。“我點頭說情願,聶冰婉早晨約我出去,看得出她表情不是很好,讓我陪她喝酒,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