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擦,我也不由得麵紅耳赤,天哪,我但是連艾琴的胸都冇有碰過,這該死的女人,害我做了對不起艾琴的事。
我身材一個急停,順勢往中間地上一翻,卻不想碰到了老五方纔坐的摺疊椅,這時我隻感覺一個重物劈麵壓來,我雙手一擋,就觸到一坨軟軟的東西,我又捏了兩下,這時一道香味撲鼻而來,劉安坦嬌羞的聲音從我身上傳來,“你個臭地痞,你快點給我放開。”
阿芳現在有些動了肝火,她微怒道,“老五哥,你現在是不是有些太不隧道了,不管如何說我們也曾是老戰友吧。固然現在各為其主,但你犯不著讓我們和這個要殺我們的人待在一起吧。”
當我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背脊一陣發涼,又想起了阿誰女人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模樣。
老五站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好好歇息吧,明天見,我走了。”
“哎呀,彆打臉!”我和全子一聲嚎叫,接著就被三個女人按在地上暴捶了一頓。
唉,我不由的歎了一口氣,這時俄然麵前一黑,帳篷裡的電源俄然被人給掐滅了。
劉安坦哈哈一笑說道,“現在冇甚麼一夥不一夥的,我想說的是要麼大師各自為戰,到時候兩敗俱傷讓俄國鬼子占大便宜。要麼並肩合作目標分歧,然後內部衝突等回了國再說,彆在這裡窩裡鬥,讓彆人看了笑話。”
汪海燕給了我一個腦瓜嘣說道,“你忘了你在進藏的路上碰到的阿誰女人了?”
“噢,對啦,阿誰叫,叫安坦的女人此次也來了嗎?”艾琴說道。
我看著一旁幸災樂禍的老五問道,“你是不是也想給我來一下。”
她被我這一靠近,頓時有些臉紅鎮靜的退了一步,“哼,你個卑鄙的傢夥。”說完這話直接退出了帳篷。
我瞄了一眼瓶體,隻見上麵寫著我看不懂的俄文。